喻泽欢想,自己快死了,可到底担心虞淮的状态,他只好努力去迎合虞淮,虽然说,他不迎合也不行,现在的虞淮霸道得不可理喻。
早上欢愉真要不得,喻泽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肚子好饿,一觉已经到了下午。
你饿了,起来吃东西。虞淮在一旁说道。
暴.君衣冠楚楚,声音十分温润,像是拨动的大提琴音一般。
狗虞淮,你你你、不许这般了。喻泽欢十分羞赧,白.日.宣.淫,这可让别人怎么看待他。
好,孤现在不要你就是了。虞淮说道,现在不要,晚上可是要的。
机警的喻泽欢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晚上也不许要!我很累!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大尾巴灰狼,若是他不小心一些,恐怕被拆骨入腹都没有发觉。
虞淮没有答应,他深沉地看了喻泽欢一眼,把喻泽欢看得毛毛的,末了,才允一声,好。嘴角处挂着一抹微笑,显然,今日他吃饱喝足,对于喻泽欢的条件,他也宽容大方一些,今日不吃,便明日吃,不碍事。
喻泽欢起来,虞淮给他穿上了狐裘大衣,两人坐在桌子旁,他吃了一些清粥。
虞淮抱着他,两人黏糊糊的。
喻泽欢闻了闻,你怎么的这么香,你去沐浴了?黏糊糊的是他,虞淮看着可干爽了。
孤中午的时候去沐浴了,那时候阿欢还在睡觉。虞淮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他的头发,事后他让内侍打过热水亲自给他擦拭,不过擦洗到底没有去浴池洗一番来得痛快。
我吃完饭也要洗。喻泽欢说道。
好。虞淮让张德去准备。
阿欢可以和孤说一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的事情吗?不知道喻泽欢的一切,这对虞淮来说是一件很不痛快的事情,喻泽欢的事情他要知道,事无巨细,一切一切他都想知道,否则,喻泽欢有一日跑去哪里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喻泽欢想了想,自个儿回来找虞淮,下半辈子都指望着虞淮了,倒无不可。
你先告诉我,皇后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虞淮不声不响趁着他昏睡期间给他扣了个皇后的帽子?
皇后的称呼怪别扭的,不如丞相来得爽快。
孤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你立为皇后了。虞淮说道。
喻泽欢皱着眉头,他自己做事情随性,那是因为自己拿着丞相的剧本,可是虞淮可是要做一代明君的,怎可随性而为,那些大臣有多迂腐他太清楚不过,立男人为后,这是绝不可能的。
孤还虞淮犹豫了两下,孤把你官复原职了,你想什么时候上朝,都可以。虞淮没有告诉群臣秦臻就是喻泽欢的消息,不过,他把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直接提拔到丞相之位,所有大臣都觉得他荒唐,为了男色竟然祸乱朝纲。
喻泽欢当初醒不过来,只想毁天灭地,做一些自己爱做的事情,倒没有想这么多的后果。
如果他不再把阿欢立为皇后,他怕日后他们死不能同寝。
阿欢那么喜欢做丞相,若是不把他恢复原位,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喻泽欢那么好,那么爱自己,他怎可辜负了他。
胡闹!喻泽欢怒了,拍了拍桌子,自从不做丞相之后,喻泽欢很少这么动怒了,今日他却被一个蠢货气到了。
丞相之位岂是随随便便便可以定夺的,而且,后位和丞相之位放在同一人身上,你让大臣们怎么想?
自古以来,后宫妃子不得干涉朝政,我看你是糊涂了,一点也不清醒。喻泽欢指着虞淮大骂道。
阿欢不在身边,孤就是这样子办事情。虞淮伸出的嗜杀没让喻泽欢看见,他这么做是率性而为,其实也是在给喻泽欢铺平道路,他爱着的人,从前到现在,都没有对不起他。
这半个月以来,他已经找到了当年与喻泽欢来往甚密的几人,一番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当年喻泽欢去杀他都是逼不得已。
那阿欢呢,秦傲和秦歌是怎么回事?虞淮竖起了耳朵。
喻泽欢想了想,便把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代这件事情告诉他。
我走的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哭了。喻泽欢有些落寞地低下头,他觉得,喻泽欢抓着自己的手是不是太过用力了?
放心吧,孤一定会照顾好你,一定不会让大舅子他们担心。心底想的却是,要那么多亲人做什么,阿欢有他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小念呢?喻泽欢心心念念着今日里见到的那个大胖小子。
虞淮命人把孩子带了过来,阿念喝过了奶,正在伸出小爪子玩呢。
喻泽欢准备下榻,虞淮按住了他,你身体不便,还是不要下榻了,不然,小念就带回去漪澜殿了。虞淮淡淡地威胁道。
我听话,你把孩子给我。喻泽欢不敢下地,腰确实很酸,他眼巴巴地看着影卫把孩子交给了虞淮。
阿念一落到喻泽欢就露出了笑容,他似乎对这个爹格外的喜欢。
他这么小,能知道谁是爹爹谁是父皇吗?喻泽欢把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
孩子虽小,却是有大智慧,寻常人抱他,他都哭个不停,没想到,你第一次抱他他也没有哭闹。虞淮说道。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若是敢嫌弃我,我就揍他一顿。喻泽欢装作很凶的模样,轻轻地亲了亲孩子的额头。
阿淮,最近朝中可有大事?喻泽欢有些担心,自己不在的期间,虞淮能不能唬住群臣。
无论过去多久,虞淮依然是当初在他眼里十分瘦弱的少年儿郎,即便后来他继承大统,喻泽欢也时时刻刻担心他被群狼环伺不能处理。
没有。虞淮眼神闪烁了一下。
好。喻泽欢眯了眯眼,小样,想骗他,不知道他会看眼神吗。
喻泽欢也不急,如果事情很急,虞淮不会如此轻描淡写,既然不急,那便慢慢解决。
确实有些事情,但都不是大事。之前,喻泽欢昏迷,虞淮便让大军压境,与东临国开战。北面傲梁国想要掺和,便在北境之地率领官兵四处骚扰,时时侵犯蓝迦国北线,边城的百姓苦不堪言,陆荀修书得到虞淮的首肯后,蓝迦国正式与傲梁国开战。
同时与两个国家开战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朝臣意见众多,最近京城之中流言甚嚣尘上,都在宣说后宫皇后魅主祸乱天下的事情,虞淮还没有查到主犯,不能轻易把人捉拿归案。东临国今日来降,但傲梁国却趁着冬日,他们游牧民族更擅长游击战的特性,重创了北境的地虎军。
现如今,地虎军身陷绝境,虞淮想要动用新人去支援北境。但是,现在还没有好的人选。
到底陆将军年事已高,此次战役下来,也该留在京城颐养天年。虞淮想要为喻泽欢未雨绸缪,想要等到战争结束后让陆将军班师回朝,这样子,喻泽欢就不会担忧他这个舅舅。
虞淮还有一件烦心事,军中的将军虽然有不少是他的人,但都不是亲信,他对他们多少有些不放心,他想要把军权收拢手中,现在苦于不知如何去收军权。
作者有话要说:推基友文《扒出对家黑料》
文案:
陈词指着南木生:我看你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木生抬眉:好巧,我看你不爽也不是三天四天了。
突然有一天,他俩瞪对眼了!这是月老把红线从狗的脖子系到猪的脚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