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江隐言简意赅。
余青禾都懵住了:“怎么会?那我怎么看不出来?”
胡兆仙讽刺的笑:“寿王妃,你这不但冒充神医,还想冒充道士啊,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江隐呵笑。
护犊……哦不,护娘的小棉袄小祖可就不乐意了,哼了声:“嘴巴抽筋。”
刚说完,胡兆仙便斜着嘴巴直抽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引的大家嫌弃的连连后退。
小祖的小胖手捂住嘴巴嘿嘿的笑:“你不是仙医么,怎么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啊,你这满身的病,谁还会信你的医术啊。”
周围人听着这有趣的童言童语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余青禾管不了那么多了,对江隐毕恭毕敬的:“烦请寿王妃前往家宅一坐。”
见余小辈孺子可教也,且十分有礼貌,老祖宗自然愿意帮助,她淡淡的阖首。
余青禾让家丁把女儿二人一对手脚的抬起来往前走。
走了两步,余青禾瞅了一眼抱着大包小提零嘴的小祖一眼,蹲下来把那些东西抱起来,然后……放在了昏倒的女儿的……身上。
江隐:……
小祖:……
众人:……
路上,余青禾瞟了眼高冷的江隐,道:“小孩子拿那么多东西多累啊,寿王妃应该帮着分担的。”
江隐在教育孩子方面一向与常人不同,淡淡道:“自己的事自己做。”
小祖重重的点头。
恩,娘亲说的都对。
转眼间便来到了余家。
江隐望着这百年的老宅:“余家老宅一直未变。”
余青禾谦卑的开口:“余家谨记列祖列宗的话且无骄奢。”
江隐赞赏的看着余青禾。
余杏被人抬到了房间的床榻上。
江隐环绕了一圈,浓重的邪气还有狐狸的骚味儿。
她立定,看向余青禾:“你没有闻到屋子里有奇怪的味道?”
余青禾又使劲儿的稳稳,迷茫的摇摇头:“没有啊,就是我女儿燃的香薰的味道。”
就在江隐上前去探察余杏的魂脉之时,一道熟悉、愤灼的声音响起:“青禾,你真是糊涂啊,我看你是病急乱投医啊。”
赵无憾虎虎生威的走了过来,不耐的瞥了眼江隐,故意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开口:“青禾,有的人这是生活不顺,所以才做很多自以为很厉害的事情让大家去关注她,这样她才觉得自己有价值,可是没本事的人就算是做再多也是无用的。”
余青禾现在还不确定江隐就是那位老祖,但她还是很谨慎,赶忙摆手:“赵兄啊,慎言吧,我觉得这位寿王妃不简单。”
赵无憾不屑的哼了一声,对江隐道:“余杏分明就是生病了,可是你却阻止胡仙医给余杏看病,耽误了余杏的病情,你能负得起责么?”
江隐又燥又厌的眸扫过去,吐出的话宛如千里冰峰之上的寒雪:“本祖看来,有病的人应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