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来端着茶抿了一口:“你说说这个叫惠丽的女子。”
“说她做什么?肯定不是她。”君恩灏一幅笃定的样子。
江隐斜眼看他。
君恩灏无奈,摸着鼻尖道:“本王,的确是比较喜欢美人儿,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就好比寿王妃不是也喜欢美男子,从而在后宫圈养美男子么。”
“直接说重点。”江隐厌恶君恩灏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扯:“再啰嗦,本祖不管了。”
君恩灏赶忙安抚:“好,好,不说了。”又继续道这件事:“三个月前,我无意间认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子能歌善舞,甚得我的喜欢,我便让她来到了灏王府让她给我跳舞唱小曲讨我欢心,这男女之间自然不会是单纯的了,总归是有些旖旎的小心思的,我寻思让他做我的床伴,谁曾想她根本不愿意,还骂我花心滥情,说宁愿去寺庙做尼姑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可是堂堂的王爷啊,何时听过这样的话,我见她性子刚烈也想吓唬吓唬她,就威胁她,若是不做我的女人便剪光她的头发,让她去做尼姑去。”
“我本以为她会妥协呢,谁曾想她的性子特别倔强,说剪就剪,还说我若是不剪就是缩头乌龟。”
“我可是王爷,我也是要面子的,被一个女人这么说我,我自然不会饶过她。”
“我一气之下便把她的头发全部剃光了。”
“剃光之后她也挺生气的,一直都没有理我。”
“待过了几日,她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我怀疑她偷偷跑了,我也找过人了,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既然找不到……”说到这儿,君恩灏略有些心虚的看了江隐一眼:“那我就没有再找了。”
江隐没有给他什么眼神:“先在这儿住一夜,那拔发鬼还会出现的,只有她出现,本祖才会知道她是谁,才知道你们之间的因果。”
江隐心中隐隐有种猜测,这女子就是这惠丽。
君恩灏命管家给江隐和小祖准备了一个房间:“你们便住在房间,吃的喝的喜欢什么口味儿的尽管说。”
刚说完这话,只听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自顶方响起:“给我准备一份。”
君恩灏循声看去,见到帝行湛恍惚间又似乎想起来了他是谁:“你来干什么?”
皎月下,帝行湛一袭紫袍,魅惑众生,倚躺在院墙上,手里还握着一个酒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是老祖的小跟班,自然要来。”
说着,他一跃而下,径直来到江隐面前,俊美的侧脸凝着抹笑:“对吧,老祖。”
江隐伸手推开他凑近的脸。
君恩灏本以为江隐会把人撵走,谁曾想江隐竟对他道:“再准备一个房间一份饭菜。”
君恩灏深呼吸一口气。
帝行湛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夜半,江隐在房间里画符,小祖拿着毛笔在纸上戳戳画画的。
帝行湛悄悄溜进来。
江隐嘲讽的开口:“堂堂神王竟也做采花贼的事。”
“采花贼?”帝行湛一听这话呵笑一声,踱步来到江隐身后,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夹着热气的声音散在她的耳廓边缘:“采花贼可不单单是登堂入室,而是……”
他的手刚要触碰到江隐的肩膀上,面前掠过一阵凉风,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江隐摁在墙上,她拍了拍帝行湛的俊脸:“而是什么?需要本祖同你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