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沾上了水,必然是毁了。
江隐定定的看着他,漆冷的眸里融着失望:“寿王做的很好。”
“本祖见识到寿王的维护了。”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君恩寿看着夜色中消失的人影,心里觉得缺了块什么。
江隐走在小路上,脑子里冒出一个问题:神殿机关重重,不会有人闯进来的,君恩寿是如何进来的?
还是说……君恩寿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江隐心事重重,君恩寿也躺在塌上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江隐和帝行湛的事。
他猛的从床塌上坐起来:“本王和帝行湛这个家伙虽说是两个魂体,但却是一个身体,也就是说帝行湛用本王的身子同江隐那个女人做了羞耻的事情。”
思及此,他怒的一拳砸在塌柱上:“该死!本王这算是间接同她圆房了!”
次日清晨。
被禁足的白宁儿恹恹的坐在妆奁前,对着一盒打开的口脂,用簪子死命的戳着。
“我可是寿王的救命恩人,他却真的怀疑到了我身上,还让我禁足了。”
白宁儿闭了闭眼。
这时,白宁儿身边的丫鬟冲了上来,满脸的欣喜之色:“宁儿姑娘,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你。”
白宁儿神情态度恶劣:“我现在都这幅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寿王不是把掌管军营的钥匙给了小祖那个野孩子么。”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也算好事?我看你这是存心来给我添堵的吧。”
丫鬟急忙摆手:“姑娘听我说啊,事情是这样的,小祖那个野孩子竟然胆大妄为的把那把钥匙给当了。”
白宁儿一愣:“当真?”
“自然是真的。”
白宁儿兴奋极了,总算抓到他的痛处了,她急不可耐的朝外走去:“我这就告诉王爷去。”
“宁儿姑娘现在在禁足啊。”
白宁儿根本听不进去劝。
君恩寿正伏在案上写字看书,见白宁儿出来了,不由得拧起眉头:“谁准你出来的?”
白宁儿一愣,道:“宁儿擅自出来的确不对,但宁儿有重要的事告诉寿王。”
“宁儿知道王爷心地善良,信守诺言,但是小祖那野……那孩子竟不珍惜王爷的心意,把王爷军营的库房钥匙拿到当铺给当了。”
说完,白宁儿见君恩寿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
君恩寿放下手里的狼毫,一脸淡然的看着白宁儿:“就为了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