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
门外的人又轻轻敲了两下。
花茜高潮过后,浑身都软了,仍坚持挣扎的想要从时寒枝腿间挪开。
“放开!”她恶声恶气,不高兴地掐了掐她腿上的肉,“快拔出去!”
时寒枝听话的将肉棒拔了出来,小穴里白浊的液体没了压迫,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花茜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腿间不断涌出的热液打湿了毛绒绒的地毯。
她艰难的咒骂:“你是种马吗?射这么多。”
时寒枝用拇指掰开她的嘴,一板一眼的回应道,“不是。”
她腾出一只手来给张蔓青打了个电话,“椅子放在门口,下班之前再让人送进来。”
花茜呜呜哇哇,“沃奴亚囊巴纳。”
时寒枝掐了电话,把手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在她脸上抹干净,“好好说话。”
花茜艰难的吐字:“我、不、要、上、班、了。”
“工资双倍。”
花茜立刻烦恼:“明天穿什么好呢?”
时寒枝揉揉她的脸,安抚她:“好了,起来。”
“我内裤呢?”
时寒枝:“不知道。”
她欲盖弥彰:“可能是不小心踢到桌底了。”
花茜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时寒枝假装记不太清了:“或许吧,我也没有注意。”
花茜跪在地上,犹豫要不要低下头去看一眼。
“现在让蔓青给你买一件吧。”时寒枝有意无意煽风点火。
花茜立刻反驳她:“不要,好丢人。”
时寒枝叹了口气,低眼看她:“可是你找到了也不能穿啊。”
“噢……”
“我不穿内裤对你有什么好处?”花茜睨了她一眼,略显恶毒地揭开她的假面具:“怎么,方便你发情?”
“时总不爱工作了?”
时寒枝无趣的转了转椅子,“再有趣的工作,连轴转做上五六年也很无聊。”
“啊,所以时总挑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助理对不对?”花茜抓住其中的盲点,“蔓青蔓青,还让她帮你买内裤?”
她抖了抖肩膀,捏着嗓子学时寒枝说话:“蔓青,帮我买条内裤上来~”
又变了脸学张蔓青:“好的时总。要蕾丝的还是面的?高腰的还是低腰的?平角的还是丁字的?”
时寒枝看她表演看得津津有味,还顺带鼓了个掌,难得的,她的脸上带了明晃晃的笑意,“花大小姐吃醋了?”
花茜:“?”
花茜翻了个白眼,“没有这回事,纯属造谣,已移交律师处理。”
说着她转身,矮下身子去摸索桌底下,试图掩盖自己乱转的视线,这很明显是慌乱的表现,花茜才不想被时寒枝逮住。
时寒枝从后面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劝她,“别找了。”
事实上她之前趁花茜不注意,悄悄把她的内裤塞进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花茜晃着腿,嘲讽她,“姐姐,你心理变态。”
时寒枝:“……”
花茜回过头,安抚性地亲了亲时寒枝的脸颊,“好好上班,挣钱给我花。”
“今天休息。”时寒枝作为一个工具人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她把手探进花茜的裙下,“还想要——”
要什么?花茜愤怒,“我不要!”
“真的?”时寒枝的手指搔了搔她的前面的阴蒂,还未完全干涸的窄道里又挤出透明的黏液来。
花茜忍无可忍,她撑着两边的扶手想要逃走,被时寒枝按在了怀里,“你松开我。”
“你好敏感。”时寒枝贴着她的后颈呢喃,“我还没怎么动,你就出水了。”
花茜的后颈很敏感,受不住她的亲吻,便强作凶狠,恶声恶气道,“你的那里也很敏感,还没怎么动,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