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净的手紧紧拽着被子，指骨发白，额头冒出来冷汗。
在随着有人掀开被子，想要伸手抚摸她滚烫的额头的时候，顾七七被那手给刺激到了。
顾七七睁开眼睛，不同以往一般明亮，带来的只有些许的疲惫和难以言说的悔意。
“靖渊……我、我不是。”
慕靖渊一手将她拦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嘴角，将她侧脸滑落下来的一滴泪擦拭下去。
他声音很平静，至少听着他说话，顾七七会觉得平静许多，没有什么要担心的事情，有的也只是不被人察觉到的痛。
他说：“没有，你只是做噩梦了。恩，梦见了什么？”
顾七七侧过头，她将头埋在慕靖渊的胸口，耳朵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似乎也沉浸在他的心跳之中，久久方可平静下来。
她说：“在你说的莱茵特小镇，我在那边的医院病房待了一段时间，里面的一个护士小姐姐对我很好，她还跟我送花呢。”
如果那个时候注意一些，孩子说不定……
“对不起。”
慕靖渊很有耐心，他亲吻顾七七的双眼，如同哄小孩子一样：“怎么又哭了？”
下午时分，小区外面停了一辆黑色迈巴赫。
顾七七隔着窗户望着那边，声音之中猜不出来顾七七的情绪，她只是语气时时分平淡的说：“要回去么？”
“你不想回去的话，可以在这里待着。”
“我不是不想回去，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