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么？”
“啊？有。”
他站在窗口，默默点燃一支烟，随后深吸了一口。
其实他戒烟很久了，猛吸一口气，呛得喉咙还有鼻腔都生疼生疼的。
心里有了烦心事，身体上疼一疼或许能缓解吧？
当年慕老爷子有识人之眼，如果他没有在当时看到自己突出的某一方面，赵康不能保证自己现如今是否还是在这个位置。
和他同期的人，现如今多数都已经归于平凡。
他们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不远再去努力冒险。
而自己这样一个人，现如今能有的也是回顾过往，他早已不再年轻。
赵康想，如果他没有遇见慕老爷子，是否自己也跟那个孟明远一样，就站在墙上面追讨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工资。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烟灰抖落在手指上，赵康感觉到了手指上面的疼，他默默的回神望了一眼楼下面。
慕靖渊说，赵凯的死和慕盛荣有关。
那个被收养的孤儿，即使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多年的相处仍然有一些情分在其中。
慕盛荣不知不觉走到了他的身后。
寻思着怎么开口去说这件事。
“小凯的死，是不是和他说的那样……”
“刚刚的情况是什么样，咱们兄弟两人处事这么久了，小凯也喊过我一声叔叔，我会对他做什么？”
慕盛荣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苦口婆心的说：“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件事情，小凯的死我们都无法去接受。”
‘是他，买通了医护人员，就为了调查处我慕靖渊是死是活的消息！’
他，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这么做，何况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呢？
赵康一时半会儿幡然醒悟，他拧眉盯着前方的慕盛荣：“你之前说过要夺取慕氏集团，甚至不惜用任何手段。”
“那只是一时激愤就这么随意说说，信了？”
慕盛荣脸上扯着笑，完全看不出来他脸上有任何队伍赵凯的死的愧疚之态。
甚至，露出这样子嬉皮笑脸的模样是做给他看的？
“真的是你。”
……
慕靖渊盯着手腕上的手表，心里默数着时间，再过不久，赵康就会将他的想法告诉资料。
楼下的记者和狗仔早就已经堵在了慕氏集团。
天才刚刚亮起，路面还没有浮现出来燥热，只有远处散发着淡淡的雾气，如同人心中的执念一般。
模糊不清。
‘笃笃笃’
“请进。”
果不其然，赵康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
慕靖渊点着手机屏幕，个大峰发了一个‘进’字消息。
对方立即回了一个‘明白’。
“小凯有没有说过什么？”
慕靖渊似乎是想到了他会说什饿，但是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会说这样一句。
“发生车祸之后，我们双方也都没有了意识。在我清醒起来，赵凯就进了重症监护室。”
“那……”
“赵叔叔是想问我的假身份？”
赵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