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除非万界评测师呀，人家有斗虾的平台，又是千万级别流量的大主播，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要是能给我们打个广告就好了。”
“你觉得不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了。”
宋婉灵领着李平凡走进一家麻辣烫的店：“老板，两位。”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人家是谁诶，自带千万流量的大主播，咱们又不认识人家。”宋婉灵叹了口气，顺手拿起一支腰花递给李平凡，“诺，给你。”
“哦。”
“这个也不错。”
说着，宋婉灵开始给李平凡夹东西。
海带、黑香菇、烫韭菜......
“等等，我自己夹就可以。”
问题是，这些东西李平凡不爱吃啊。
“嗯？”宋婉灵疑惑的望向李平凡，“你不是爱补吗？”
“啥东西。”
后知后觉的李平凡才发现宋婉灵夹给自己的肉和菜，都有一个共通点。
那就是——补肾。
一个桌上的其他人目光纷纷望向李平凡。
目光有些玩味。
“啊呸，谁特么造谣，老子把他狗头打爆。”
王浩。
那个孙子在运动会上给宋婉灵说自己天天吃十全大补宴。
弄死他。
一定要弄死他。
“总之，这件事儿我想想办法吧，不行就不要和林齐那个家伙赌了，没有斗虾平台，我们去别的平台打广告。”宋婉灵展颜一笑，没将先前的糟心事儿放在心上。
“我觉得不一定，毕竟我们没试过，而且我们俩都当过万界评测师的幸运观众，等他在直播的时候可以试着问问看，说不定可以呢？”李平凡道。
“唉，好吧。”
宋婉灵叹了口气。
吃了几口菜后，两人沉默下来。
没有再谈论有关软件推广的事儿。
“对了，周末我要去爬山，你要一起去吗？”
“不去。”
李平凡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拒绝。
“嗯？”
宋婉灵好奇的望向李平凡：“那你上次为什么跟踪人家？”
“跟踪。”
李平凡猛地想起那巧合的夜晚。
“咳咳，不是不去，是我周末还有点事儿，那款软件得需要调配一下，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的人设，是一位暗恋宋婉灵的变态......
靠。
早知道当初应该换个别的借口。
“那好吧，本来还想邀请你一起去八姑娘山散散心呢。”
宋婉灵没有强迫李平凡的意思。
八姑娘山。
听到这熟悉的地方后，李平凡猛地想起一件事儿。
“漂亮，你太漂亮了。”
激动之情难以言喻的李平凡有些失控。
他说的漂亮，并不是指人。
而是再说宋婉灵做得漂亮，帮他想起来一件事情。
“讨厌啦你，这么多人。”
宋婉灵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一顿麻辣烫很快吃完，付完钱离开后，李平凡着急忙慌的回到学校。
八姑娘山。
他想起来一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