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咬牙将那他的两个梦都说了。
当刘爱国说完时,果不其然,宋柱子瞅了他一眼,鄙视的说道:“行啊,刘爱国,你小子的胆儿还比不上我家军军啊。那小子回来后好吃好睡,半点儿事儿没有。没想到你这个大老爷们反而还做噩梦呐,而且还被噩梦吓着啦。哈哈哈哈,回头我得好好给你宣传宣传,太tm怂了你。”
“去去,宣传个啥,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梦里其他的那些破事我不怕,我怕的是莲子万一遇上生命危险,我不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还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当你是莲子的亲爸呢。德行,要我说啊,你真是关心则乱,担心莲子害怕梦会成真而已。梦嘛本来就是反着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自己吓唬自己。”
说着宋柱子又笑了会儿,接着说:“我当时什么大事儿呢,嘿,刘爱国你还真是逗啊,哈哈哈哈~”
刘爱国无语的不再看宋柱子,而是看着楚河,还是楚河比较靠谱点儿。
“楚河,你咋看呢?当真是我想多啦?”
楚河从听完刘爱国的梦就紧皱眉头,有些事他知道,但是不确定要不要告诉两个朋友。
“楚河,你咋也变得墨迹了呢,有话就说呗。”宋柱子最近性子变得急了,最见不得人墨迹,人生那么短暂,哪有空墨迹呢。
“你要我说的啊,我说了后你可别怪我,也不许乱说出去。”
“有什么呀,不就一梦,不对,不就俩梦吗?有什么不能说的。行行,你说,我一定不乱说出去行不。”宋柱子想:嘿,不告诉别人没问题,可他媳妇儿不是别人,回头告诉他家媳妇儿去,让她也乐呵乐呵。
楚河瞥了宋柱子一眼,就知道宋柱子现在没当回事,不过等他说完了,宋柱子又得后悔不迭了。到时候可不能怪他,是宋柱子自己要听的。
楚河不管宋柱子待会儿有多后悔,一一将自己知道的道来。
“你们知道谢云云咋样了吗?”
“说她干哈呀?”刘爱国皱了皱眉说,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别人咋地了,他就想知道莲子会不会有事。
“对呀,你提谢云云干哈?”宋柱子同样不想提到这个人。
“谢云云死了。”楚河严肃的说。
“啥?”刘爱国说。
“自杀?”宋柱子说。
楚河就知道他们会是这种表情,摇了摇头说:“不是自杀,而是就被‘系统’杀死了。
那天她在天台说的不是疯话,她身体里的确有一个‘系统’。她被抓回去后对她立即进行了审问,开始她死咬着牙关不说,后来对她用刑,她、实在受不了,才把她所知道的都说了。
她说我们所处的世界时一本小说,我们都是作者笔下的人物,而爱国梦到的场景有些确实出现在她的招供里,也就是那本小说里的情节。
她因为跟‘系统’绑定才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完成系统的任务获得活下去的机会。
只不过她最终没有完成任务,就被‘抹杀’了。”
宋柱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河,“不是吧,你也太能扯了,啥叫‘抹杀’?还有那啥‘系统’、‘小说’又是啥玩意儿?”
刘爱国同样是不相信,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玄幻了他们怎么可能是生活在小说你的人,还有他的梦竟然是真的?那莲子不就······
楚河瞧他们不相信的样子,便知道要解释一番了。
“其实呢‘系统’是谢云云的称呼,它实则是一个高级芯片一样的东西,移植在人的脑海里。能够发布任务给使用者去完成,完成不了,使用者则被‘系统’淘汰掉,也就是‘抹杀’直接死亡。至于‘系统’是怎么将谢云云‘抹杀’的,我们目前还不知道,正在研究中。
而小说呢,她确实说的是实话,我们生活的就是一本小说。不过,你们别害怕,不都说人生就是一场戏吗,即使小说也不过是真实社会的一个缩影,且文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一个思想一个念头就可以活的与众不同。所以只能说是有个小说是按照我们所处的世界为原型创作的,但是我们还是我们,生活在这里,生老病死都与作者无关。仅凭作者的意识和文字还是无法造就一个世界的,我这么说不知道你们明白明白?”
刚开始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时小说时,他和知道这一事情的人一样都感觉不可思议,还有恐惧,害怕自己在作者的笔下是个炮灰,哪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但好在姜还是老的辣,那些老头子惊讶过后便想通了,经过他们的开导,他才能说出方才那些话。要不然他就魔障了。
宋柱子瞥了他一眼说:“你绕来绕去不就是说,我们还是我们自己,我们生活的世界还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想要怎么活是我们的事情,作者笔下写的文字都是既定结局,与我们无关。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儿,你绕那么大一圈不累啊。”
楚河被宋柱子的白眼看的一噎,没好气的跟他说:“宋柱子,最近是不是老有人说你跟炮仗一样。”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还纳闷儿呢,咋就给我起了个炮竹(柱)的外号。”
“你呀,不跟你说了。爱国,我啥意思你明白不?”
“我明白你是想跟我说,即使我梦到的是真的,但事情没发生,我就能够改变。只要不跟梦里一样行事,莲子就不会有事。”
“是的,梦也好,小说也罢,都是虚幻的,我们自己才是真实的,我们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因而就算有小说跟我们所处的世界一样,时代一样,但是我们依然能够活出不一样来。就像齐白兰的结局,就像谢云云的结局,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有了楚河一番话,刘爱国想通了,他就是自己吓自己,管它是真是假,他自己是真的就行,他对莲子是真的好就行。
“楚河谢啦啊,有你的开导,我心里舒坦了,也不担心这儿担心那儿了啦。”
“切,我说刘爱国你还好意思说这么点儿破事,你还能弄的精神不振,我真服你了,就你这样还当我儿子的干爸,也不怕带坏我儿子。”
“嘿,宋柱子我发现你最近挺能说啊,咋地捡钱啦?升官啦?咋感觉你每天都那么有兴奋劲儿呢,合着就你没烦恼,就你快乐是吧。”
刘爱国一拳锤在宋柱子的肩膀上,楚河跟着也锤了一下,宋柱子最近是挺嘚瑟的,看得他都觉得碍眼。
不过,刘爱国有一事倒是说对了,“爱国,你说的没错,这小子要升官儿啦。”
“啥?”宋柱子说。
“真的?”刘爱国说。
“真的,是谢家在其中发挥了那么一丢丢的作用。本来上面要在你跟爱国里面升一个,谢家觉得吧补偿你,让你收紧嘴巴,便把这个机会给你了。”
“这不好吧,我这不就是走后门吗?对爱国也不公平啊,不行不行,这个官儿我不能要。”宋柱子可不想被人说道是借关系爬上去的,他的脊梁骨没那么硬实,经不起人来戳。
“行啦,已经定下的事,你不同意也没办法。而且,你觉得爱国会在乎这个不?”楚河见惯了大家族里面的行事作风,这件事真算不上什么,柱子要是不接受,他们才觉得不妥呢,心里会一直琢磨惦记着柱子会不会哪天来咬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