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块牌子之后,魔灵指法芬芳,在牧乘风身上上下其手,解衣大法愈演愈烈。两秒钟之后某人赤条条的就被某兽剥了个干净,一脚揣进了池子里。
等被揣进池子里之后,牧乘风才发现他还是太天真了。那酸爽,当真是势不可挡。
池子的气味不可描述,但更令人心生惊惧的是,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这些伤口在眨眼之间好转,然后又在眨眼之间出现。痒!但这痒并不会让他快活,更不会让他造作!
嗷嗷嗷的比杀猪惨烈千倍万倍的声音在这片峡谷回荡,重新回到树洞的几个女孩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心有戚戚然,太惨烈了!
女孩们听着声音尚且落泪,更别说身处其中的牧乘风了。在那个池子里,那种对催吐减肥相当有帮助的古怪味道反而成了乖乖小弟。绿油油黏糊糊的池中液体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将牧乘风层层包裹,只留两个鼻孔露在外面。
他身上的毛发开始一根根被溶解在这碧绿的池水当中,手上的、脚上的、腋下的、隐私地方的最关键是还有头上的,这一根根一条条都像背信弃义的无耻老贼全部都离他而去。然而这个时候某个家伙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魔灵在这个时候也开始着手修理牧乘风的精神漏洞。
在反复蹂躏践踏之下,被玩儿坏的牧乘风伸着舌头翻着白眼,躺在池子旁边。那脑袋光光娇俏的模样,就一个字,飒!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魔灵轻轻跳上牧乘风那被打磨得油光锃亮的卤蛋头,尾巴一敲牧乘风就彻底昏死过去。
又是扭曲的天空,又是那片扭曲的世界,一张人像的画卷毫无意义的从天空飘过,他又来到那片扭曲的梦境,只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家伙。
就以魔灵到目前为止的表现来看,这个小东西一点儿都不靠谱,当个挂件儿都得心惊肉跳。
啾啾啾!
好恶心。
牧乘风看了一眼牌子:“在我的梦里,你也能亮牌子!”
不过牧乘风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的梦里一切都是扭曲无序的,只有魔灵仍旧能够保持自己的身子不被这片扭曲的世界所影响。
去你一开始出现在这片梦里的地方。
“一开始的地方吗?我记得是一座城,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个草原上面!”
摸了摸溜光的脑袋,牧乘风突然一声惊呼:“我头发呢!”但是一想到这只是一个梦境,转眼就释然了,做梦而已。
跟我来。
魔灵带路,示意牧乘风跟上,大概是已经发现了那座城的所在之地。
哪怕是在牧乘风的梦里,这一行也并不平静,各色各样的魔化兽鱼贯而至纷至沓来,仿佛是流水的长河,又像是连绵的弹幕,魔化兽一只接着一只向着牧乘风的面门突来,想要把他撕碎其中,让他永远埋葬在自己的梦境里。
这个时候魔灵出手了,在这个虚假的梦里,唯一真实的她,仿佛就是一道光刺破笼了罩着黑幕的天穹。小小的爪子每一个挥散之间,都会带起惊人的金色光芒,凡是碰到这片金色光芒的魔化怪物必定会化作一道云雾消散成烟。
在这金色光芒的普照下,牧乘风也隐隐觉得浑身刺痛,等到魔灵将那一道道亮起的光彻底拍散,牧乘风才感觉好受不少。
也正是方才,远远的一道扭曲的城市轮廓出现在这一人一兽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