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额头,秋苗镇的镇长想说,我们欠你这点钱吗?你不来我们能赚更多好吧。这位苏姓镇长在秋苗镇打伤的嫖客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家伙她是个惯犯!
“可是苏镇长,你来一次就打伤我们一次客人,这真的让我们很难做人。”
“害,”苏姓女子甩了甩白嫩的手“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谁让这些人品行不端,逛个窑子还惹本大爷不开心。”
啪的合上扇子,“惹本大爷不开心,本大爷自然要给他们教训,对吧。”
无奈的秋苗镇长对着左右的人使了使眼色,赶紧把现场处理一下,对方他也真不好得罪。倒霉嫖客的身体一被抬起,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吧唧一声掉在地上。窑子里头的光线不太好,有个人看不清楚想去捡,但是入手的感觉却有点儿熟悉。等放到眼前一看,嗖的就又给扔了出去,卧槽是这玩意儿!看一眼这些人,在看看那位苏镇长,两股战战心惊胆寒,一股嗖嗖的凉风从下面吹到他小腹吹的疼得慌。
赶紧抬住这人的腿,把他抬将出去,那片是非之地还是尽快远离。被抬住四肢的人不知道是谁给堵上了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宝贝零件越来越远,随即流下无声的眼泪,然后昏死过去。
此情此景让秋苗镇长擦擦头顶的冷汗,太惨了,这种惨状尤其使人目不忍视。但愿人长久,太监不再有。
“我还帮你清清垃圾,都没向你要报酬。”
“是是是,苏镇长说得对,苏镇长还有没有别的事,小镇虽然贫瘠但也会尽地主之谊……”
拱了拱手,但心里头这位镇长巴不得眼前的这位女魔头赶紧滚蛋。
“恐怕你是巴不得送我走吧,不过无妨,有空我会再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女人一拱手,拉住懵逼的余澜翩然离去。
……
“那个请问,这位小姐……”
嘴唇又被扇子堵住,苏姓女子将脸靠近余澜口吐芳香:“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这位爷,懂了吗?乖——”
如果不是因为她粘在鼻子下面的胡子掉了一半儿,这样搞说不定真的会有些说服力。
感觉从屁股处传来的触感,余澜笑得更加勉强,虽然她也喜欢对家里头的那两小只这样做,但是这种待遇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那就是另外的心情。
“这位小姐……”但一经看到对方瞪起的杏眼,赶紧改口:“这位爷,您能放开我吗?这样走路多不方便。”
严谨地向后退了两步,但还是逃不过对方伸过来的魔爪,耳边的头发被轻轻一吹,一只玉手就托住了她的脸:“不用担心,爷抱着你走……”
……
牧乘风他们来到秋苗镇的时候 ,那两个女人已经走了多时他还不知情,只看见有些民兵在镇子外面火化尸体,让他起疑。
亮出徽章横冲直撞的来到镇长的办公室。对于这位镇长来说,今天真是不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送走一个祸害,后脚就来一个他们小庙装不下的大神。
“几位……”
寒暄的话还没有说完,牧乘风就逼近他的面前:“有个乔装的女子来过你们镇上,现在她去了哪里?”
他在余澜待过的窑子里闻到了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