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妹吗?”江柯北会心一笑,愿天下的恶贼都能像这些人一样倒霉。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在此之后,商会、拾荒者工会的那位吴管事也被人杀死在阴沟里面,看样子应该是熟人作案,就是不知道那位管事那天见的到底是谁。”牧乘风顺便也把那位管事的事情,一齐说给江柯北听,那位管事的死,可是蹊跷的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哦,还有人出事?”仿佛抓住了一抹灵光,也许这个吴管事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尽管他死掉了,但是这条线并不一定就会断。
“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我听到了传言,说是那位吴管事可能和邪教的人有关系,所以就决定去收购站拜会一番,但是对方并不在……”
“那牧兄又是从谁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牧乘风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他也是道听途说,那个散布消息的人至今没有下落。
“和牧兄一样却确认那位吴管事邪教徒身份的还有其他人吗?那位王镇长他是不是也带着民兵一起去了?”
“却是如此,”因为事情并没有过去太久,所以这些事情他都记忆的很清楚,那天去找吴管事的不光有他,还有那位白水镇的王镇长,期间他们还闹出来了一点儿不愉快。“但是这位王镇长会和邪教有关吗?身为一镇之长,有邪教徒的消息的话,自然会尽心尽力,应该是这样吧!”
牧乘风会这样想并不奇怪,这正是镇长的职责所在,所以乍一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这很奇怪!出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先调查谣言的起因吗?吴管事作为白水镇的实力人物,这位王镇长不是应该选择先安抚再从暗中慢慢调查?只带十几杆鸟枪就想把这位吴管事给留下来会不会有些蠢了?除非他一开始就确定吴管事不在,或者说他敢肯定吴管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哪一种这位镇长的表现都已经很可疑了!”合起本子收起笔,对于这件事江柯北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如果真如自己猜想的一样,那就真的是很拙劣的把戏。
“可是那位镇长说,暴徒们使用的武器有一部分是从这位吴管事这里流出去的,那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才会坚定他们的看法,然后一口咬定,吴管事是奸细?”
“哼哼,证据呢?吴管事当时已经死了吧,那就是死无对证,空口白牙,全靠两片嘴说。”
“如果我料想的不错的话,那位王镇长一定会在你去找吴管事之后,他才会动身去收购站,这个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你进一步深究。至于吴管事死掉的消息也一定是在对峙的时候,适时出现,对了那个废品收购站一定还会被人给烧掉,是也不是!”
“正是!”江柯北一番话,几乎是将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部都给预料到了,仿佛是亲临现场,又仿佛是手持剧本,现实发生的,和他口中讲述的竟然是分毫不差,“真的是神了!”
“不不不!这一点也不神奇,栽赃嫁祸、转移视线,这些都是坏人们常用的计俩,只不过有的人用的高明,有些人用的拙劣,有些人的手段让人如视阴云,有些人的把戏则会被一眼看穿。”笔在手中一转,然后往本子上一拍,江柯北将这件事盖棺定论:“白水镇的情况应该比你想的还要严重,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预先的节奏,所以才要想一些办法混淆视听,暂时拖延一段时间,也许他们最近就会有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