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你失望了。“楚博汶早就听说了这位堂弟的事迹,心中一直很好奇,没想到一见面就这么有趣,他倒是蛮喜欢这种兄弟间直白的对话。
楚博轩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楚博汶一番后笑着说:“谁说不是啊!二哥这弱斩鸡的模样,我和大哥随便出来一人都能甩他几条街。”他又看看楚阳说:“小阳也瘦了点,和二哥身材倒是挺像的。”
楚阳好笑的说:“三哥,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们这身材叫做黄金比例,虽然没你们强壮,但一个打你们十个是没问题的。”
他这话确实不假,虽然楚博汶看上去清俊儒雅,像是个很有内涵的文化人,但楚阳还是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淡淡地危险,也就是说他二哥绝对的深藏不露。而且在武道上的成就也不低,已经到了暗劲的顶峰。
c国的武学博大精深,一般分为明劲、暗劲和化劲三个层次。明劲期就是练精化气,易骨之道;暗劲期即练气化神、易筋之道也就是拳中带着柔劲;化劲期是将暗劲练到至柔至顺,身无其身,心无其心,方是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之境。
楚博汶不到三十岁就进入到了暗劲的顶峰,天赋可谓是绝佳之资,也就是属于天才级别的。楚阳修炼的是炼气术以天人合一之道为目标,两者并不相同。但两人要是对打,楚博汶绝对是胜不了已经到先天境界的楚阳,而要和普通强壮的人对打,那一单挑十都是小问题。
“小阳说的对,你要是和大哥一起上,我一只手就能对付你们。”楚博汶笑着赞同道。
“我发现别人家的小辈见面都喜欢谦虚,就我们楚家的一个个都傲得跟什么似的,真不知道是福是祸。”楚斯尧听到三个小辈的话无奈的笑着和旁边的楚斯煜说,虽然言语中透露出担心,但语气中的骄傲却没有掩饰。
楚斯煜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他耸耸肩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这样就挺好的,傲气点才有年轻人该有的样子,要是小辈谁都像二哥你一样沉闷,楚家就完了,全都变成挂树上的闷葫芦了。”
“你就是这张嘴得理不饶人,真不知道方衍怎么受得了。”楚斯尧好笑的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过心的弟弟说。
提起方衍楚斯煜目中的戏谑也被温柔所代替,他挑挑眉笑着说:“我家方衍就喜欢我这张嘴。”哪次不是被他吻得烈火焚身求着他要,他身上哪一点他家方衍都是爱的。
“脸皮依然那么厚。”楚斯尧已经懒得再理会楚斯煜了。
“小阳越长越精致了。”楚斯尧见楚阳五官张开后更加精致俊美,也暗叹就他三弟家的基因最好,都遗传了老爷子和老太太的优点。
楚阳嘴角抽了抽,他这个闷二伯也会说这种话,他笑着回道:“二伯,好久不见你也越来越帅气,越来越有范了。”
“真说不过你们父子俩,走吧。”楚斯尧不是很善言谈,对上楚家两父子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完败的结果。
几人有说有笑的回了楚家老宅,老爷子见到许久不见的儿子和孙子面上的喜悦也表露了出来,老太太更是拉着楚博汶说个不停,时不时的还抹把眼泪。
大年三十,楚家的年饭都不用保姆和厨师,全家总动员。每人至少要做一道菜,汤和甜品也都行,然后大家凑在一起品尝。就连楚斯煜这一辈的人也都要在此时露一手,楚阳早就知道了楚家这个习惯,他很喜欢这种全家动手丰衣足食的氛围,这是很多普通家庭都做不到的,更别说那些世家大族。
他早就和封尘彦学了一道松鼠鱼、一道梅菜扣肉的做法,今天也准备大显身手一番,而他爸也和小爸学做了一道四喜丸子,两人都在家练了一个多月,所以做出来也算得上是色香味具在能拿得出手的。
大家一起在厨房开始做年夜饭,有说有笑的气氛温馨和谐,等上菜之后大家又欢快的各自夹着每一道菜品尝,然后评头论足一番,楚阳今年做的菜连老爷子都夸了一句味道不错。和封尘彦视频拜年时他还得意的嘚瑟了一番,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而和楚家气氛绝然不同的是刘家,本来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准备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可刘婉筠却在这天流产了。虽然送的及时,但因为滑倒时跌得很重,所以情况比较危险,救治过来时身子也伤到了,以后能怀孕的几率变得很渺茫。
刘老爷子在刘婉筠被刘楚两家抓到与贺祁偷情后就骂了她一顿,谁知道刘婉筠不但没有悔改之心还和老爷子顶撞了一番,害得老爷子高血压犯了进医院疗养,最后刘家现任的家主,也就是刘婉筠的爸硬着心肠将她逐出了刘家。
虽然刘婉筠和刘家脱离了关系,但过年时她爸妈还是将她叫回家过年准备缓和下关系,无论怎么样刘婉筠毕竟也是他们放在手心宠着养大的姑娘。
这次刘婉筠回到老宅后态度上也软化了很多,大家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没想到在开饭前她打完一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去车库开车想出门,只是才到花园时就因为走的太急滑了一大跤,血瞬间就将她白色的冬裙染满。
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刘婉筠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在进手术室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打了一个电话给贺祁,并且告诉他自己流产了,可等来的却是流了就流了这样的答复。贺祁的话筒边还传来了一个娇柔妩媚的女音,两人显然在做着那种事情,而那个声音,刘婉筠一点都不陌生,就是她大学时最好的朋友。
因为刘婉筠背叛了楚家,现在怀了别人的孩子那男人也不负责,刘家人对刘婉筠失望透顶,连她的父母办完住院手续后都离开了医院,只留下了两名护工帮忙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