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发送和接收之间的时间都算了进去,她每次接收到短信的时间离整点都差不了正负五秒。
回去之后,精神恍惚地打了会儿游戏,到底还是没忍住,给莱茵护士长拨了个电话。
“马姐,我今天先走了,你看着王总的手机了吗?”她咳了咳,故意不提别的,“呃,我就是问问手机,别丢在我手上了。”
护士长十分爽快:“手机啊!霍小姐给我了,我给王先生收着呢。手术挺成功,那一刀没切着不该切的,就割了几根肠子,放心吧,晚上就能醒了。”
林轻尴尬:“其实我和他不、不熟,我就是问问手机,嗯,没事儿就好,我是说手机。”
午饭吃兰州牛肉面。
张秘书知道她喜好,特意派人从那家买了外卖。
林轻用叉子卷着面条。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叉子:“张秘书,以后不吃这个了成吗?吃腻了。”
她相信,一直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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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在灯光里,她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
然后她低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舌尖慢慢滑过那些紧绷的肌肉,湿湿嗒嗒。
刚刚过了小腹,只觉得手腕一疼,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了身、下。
他原本就长的眼睛眯得越发危险,带着漱口水和酒气的呼吸就在她面前三寸:“哥哥还没教你,你和谁学的?”
林轻十分镇定:“里头学的。那么多女人关在一起,难免寂寞是不是?哥哥,你在里头不和他们一起玩吗?”
他笑了:“玩?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那个笑保持得不算长久,他腾出一只手慢慢抚过她的眉眼,声音低哑,问出了一句一直被回避的问题:“在里面被欺负过?”
林轻摇头:“怎么算是欺负呢……唔……”
脖颈上一阵酥麻,是他已埋首其中,大手熟练地在还未被开垦过的土地上弹、挑、揉、捏、敲,敏、感的身体瞬间起了一波轻颤。
他满意于她的反应,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手指很快就顺着她的曲线移了下去。
林轻的身体瞬间绷紧,奇异的感觉一*冲入大脑,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这算什么?”
他附身,声音低哑在她耳边:“哥哥右手受伤了,左手虽然不如右手,也能让你舒服。”
他说着,林轻已经又是一个激灵。
她觉得这样不对。
速战速决结束这段念想才是她本意,被人用两根手指占尽便宜只会让自己更加愤愤不平以致念念不忘。
她咽了咽口水,撑住他胸口:“哥哥,你喝酒了吧?你刚才还吃药了吧?”
她一脸同情:“你今天不行,我改天再来。不急,不急。”
说着推开他,拢了拢完全没存在感的衣服,赤脚跳下床去。
刚一落地,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也不知道他这是练过什么二指神功。
还没出得去这个门,却被人猛地一拉,她原本就有点软,眼下直接被甩进长毛的驼羊地毯里。
她抬头,对面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油画,油画上奔跑的狼群肌理可见。灯光把男人健硕颀长的影子投在画上,他就那么融入了狼群里。
他手一抽,甩掉了身上的睡袍,居高临下跨立在她两腿之外。
林轻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充了血,半晌别开眼去:“你里头怎么不穿东西?!”
他跨在她身上跪下,摸了摸下唇:“我在自己床上睡觉,干什么要穿那么多?”他俯身,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身体:“几杯酒,两片药而已。林轻,你是不是太看不起哥哥了?”
林轻知道他没说大话,因为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绝对行。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索性把他脖子一搂,眼一闭:“来吧。”
他又邪邪笑了,大手掐住她腰肢:“先说好,三天下不了床可别怪哥哥。”
林轻硬着脖子,一副上战场前的形容:“别磨叽了,来吧。”
风吹进来,却不太凉;等了许久,却不太疼。
她睁眼,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单纯欣赏。
好像在看一幅画、赏一副字,神情专注,还带了几分崇拜。
她急了:“哥哥,还有什么准备工作?”一拍脑门,“哦对!要套吗?我买了!你坐着!我去拿!”
说着爬起来,却被他顺手按在墙上。
他抵着她两侧肩膀,慢慢弯下腰来:“你当哥哥傻么?让你吃干抹净再扔到一边?”
林轻心事被点破,震惊中听他继续说:“哥哥要是舍得上了你,你现在每天都会求我要你。”
他低头,贴近她的脸,笑得危险而又伤心:“我都舍不得碰的身体,你怎么忍心作践?”
林轻愣了,下一秒那略薄的两片唇已经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中,他慢慢松开对她的禁锢,长手指与她十指交缠。他的身体挡住了照向她的光,他的影子却也盖住了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