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爱芒走近一些,一看之下,一惊,原来,情况已经危急到如此地步!老人的脸色都已经变色了!
现在,都靠着各种仪器在维持生命!
连爱芒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极小声地问:“怎么了?你没有办法?”声音虽然低,但是却让人感到一种压力,沉重的压力。
连爱芒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男人眼中闪过风暴的气息,不过,他显然想到了什么,压抑住了,问:“你还没有把脉,就能够断定?”
连爱芒很无奈,只好说:“行,我把脉。”
她走近一些,这个男人亲自给连爱芒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
其实,连爱芒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男人居然会给自己搬椅子!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急,有多重视躺在床上的这个老人!
连爱芒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摆手,看着连爱芒。
连爱芒知道他的意思,回身,专心致志地给老人把脉。
出于谨慎的考虑,连爱芒足足把了五分钟,方才放开了手。
她朝男人示意出去说。
男人点头,领头往外走去。
依然还是会诊室。
几位西医专家没有再吵,全都齐刷刷看向连爱芒。
连爱芒微微低着头,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能力有限——”
男人威严的声音响起:“你看着我,说。”
连爱芒不得不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
对连爱芒来说,这个男人就像是父亲一辈的人,但是,他跟连建华比起来,他更加有气势,更加有威严,更加具有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这么威严地看着连爱芒。
连爱芒不是害怕,而是心虚。
不是不能治,而是,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