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一脸怀疑,“世上有这样的痴情男子?”
兰九目光越过她身后,缓缓一笑,压住心头的酸涩,“那痴情人不正来了。”
婠婠回头望去,刚好见薛凤踏进门来,他见屋里情形,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兰九不语,拿起花篮子退了出去。
薛凤见婠婠眨着眼睛,许久地看他,一副稀罕模样儿,越发摸不着头脑,“趁我不在,偷偷编排我呢?”
婠婠收回目光,摇着头,声音不知为何轻了起来,“才不是。”
薛凤抬起她的下巴,浅浅啄了一口,“想我了吗?”
婠婠说想了。张口就来的答案,薛凤一愣,婠婠也微微臊了起来,从他怀里起身,故作恼道:“兰九怎么还没拿茶水来,我去瞧瞧……”
话音未落,就让薛凤拽住手儿给拉了回来,婠婠跌坐在他腿上,屁股眼立即压住了一根长长的阴茎,她只当没发现,假装去拿桌上的冷茶,“兰九还没送来,二爷先喝屋里的解解渴。”
“她不会来了。”薛凤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伸手过来,夺过她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却不咽下去,而是扭过婠婠的脸,嘴对嘴喂给了她。
一会儿,婠婠坐在他腿上,已经是口水直流,气喘剧烈,不是简单被喂了口茶,薛凤扣住她的下巴,不断渡给冷茶,另一只手悄无声息解开了衫子的扣儿。
宽大的手掌摸了进去,轮流按摩两只胀鼓鼓的奶儿。
不知道何时,婠婠被抱到床边,躺也不躺,坐也不像坐,屁股腿根交迭,两人歪缠在一起。
斜对角上就是梳妆台,摆着一面西域淘回来的菱花镜,镜面比水还要干净清晰,此时倒映出香艳的一幕。
高大健硕的男人从背后搂着女人,大手插进她两腿间,强行分到最开,裙摆全部被撩了起来,堆到腰上。
女人上身衣服已经乱了,最外面一件扣子全部解开,落到臂弯,大喇喇袒露出胸口。
胸口上还盖着一条十分松垮的肚兜,正起起伏伏,露出男人揉住乳肉的大手。
上面是这样不堪入目,下身更是一步步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