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瑾度替自己上完药,进厕所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然后出门,十分钟后,他拿着蛋糕回来,脸上还是走之前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还生气呢?”辛淮月忍不住戳戳他的脸颊。
“没有。”他往蛋糕上插着蜡烛。
“许愿吧。”他走到她身后,手掌捂住她眼睛。她的睫毛不乖地在他掌心上下扫着,心比手更痒,“……好了么?”
“好了。”
她有些期待地等着薛瑾度的礼物,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丝绒小盒子,在他打开之前,她被吓到似的站起来后退了一步,声音也陡然拔高一度:“薛瑾度,你、你要干什么?”
“月月。”他上前将她揽着坐下,取出盒子里的戒指,牵过她的手,慢慢地将戒指套进她的中指。
“我以后会给你买更好的。”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热气像勾子一样钻进她耳朵里,“你想要的,我都会买给你。”
……
这天晚上她做了噩梦,猛然惊醒,一摸背上全是冷汗。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阳台上好像有个黑影在晃动,她霎时吓得汗毛竖起,脸颊冰凉。
“谁?”黑影砸到窗上,她如惊弓之鸟般摔落在地上,然后她抓起床头的手机,跑进了厕所,她哆嗦着拿起手机,尝试了几次才解锁手机屏幕。
电话的等待音仿佛临死前的倒计时,它与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压迫着她不堪一击的神经。她好像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整个人蜷缩在马桶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厕所门。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只手将门拉开。
“月月……”电话在响了五声后接了,“怎么了?”
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薛瑾度,我房间好像有人……我怕……”
“我马上过来。”他几秒钟套好衣服,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冲出门,“月月,你现在在哪?”
“厕、厕所……”听到薛瑾度的声音,她回想起刚才的画面,稍稍镇静,“好像、可能是我看错了,刚才外面太黑了,我不敢过去。薛瑾度,这么晚了,你不用过来了,我在厕所缓一缓就好……”
那边好像松了口气:“我现在过来。”
十五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哆嗦着腿,去厨房拿起菜刀,慢慢走到门口,往猫眼上一瞧,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她将菜刀扔在一边,把门打开,扑上去紧紧抱住薛瑾度。
他的身体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她打起了哆嗦,手却环得更紧了。薛瑾度看了眼被丢在地上的菜刀,搂紧了怀里的温软身躯,抱进卧室。
他看了眼阳台,地上好像掉了团什么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把她吓到的“罪魁祸首”。
她感觉薛瑾度想松开自己,环的更紧了。
薛瑾度轻抚着她:“月月,我去外面看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