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因为这个女儿有用,现在看到她倒是没有孽障畜生的喊,他装着慈父试探问道:“和顾家大少谈的如何?”
贺惊羽闭着眼都能猜出她所谓父亲的心思,眯起眼冷淡道:“你希望我和他怎么样?
贺廷心里憋着一团火,一方面因为这个女儿不受她控制,另一方面他每次对上这个女儿的眼睛都会想到那个女人,脸色一沉,威胁道:“贺惊羽,你最好和顾家大少搞好关系!知道么?只要你能让顾家大少娶你,我就把股份给你!”
贺惊羽听到他的话,脸色骤然一冷,一步步逼近:“你威胁我?”
贺廷被这句威胁气的脸色青白交错,戳破心思有股恼羞成怒大吼:“什么威胁,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说话的么?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知道你是贺家的人,贺家好了,你才能好,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桃花眼危险眯起眼,身上冷气冒着,脸色更冷,身子快速一闪,手里握着匕首,还没等贺廷反应,匕首已经抵在他脖子前,她目光阴毒又冷,贺廷被抵着脖子的匕首弄的脑袋有些发闷,瞪圆浑浊的眼睛怎么也不敢置信她竟然这么大胆,对上这双冷色的眸子,他心里冷不丁心悸惊慌了起来,贺廷说不怕那是假的,这个女儿越来越不受控制让他心急却又无可奈何,他心惊对方的身手,他咬牙冷哼:“贺惊羽,我是你父亲,你敢这么对自己父亲?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
贺惊羽平静又冷淡:“把那些股份转给我,我就放开。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匕首太锋利!”
“你敢!”贺廷真是气的脖子都涨红了,他硬是撑着心慌打死也不给股份,他就不相信她真的动手。直到匕首越来越逼近脖子,一丝鲜红的血流出来,她终于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如果他真不给说不定还真要他的命,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生出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儿,早知道当初她出生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淹在水里,淹死算了。眼睛里惊慌一闪而过,想到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给这个畜生还不如要他的命。
贺惊羽也一点不着急,她就让他慢慢想,眯起眼,寒意一闪而过,漫不经心威胁:“你说若是这把匕首放在贺解玉的脖子前是什么滋味?”
贺廷气的额头上青筋都紧绷了起来,脸色被她的威胁气的不轻,握着手里的拐杖就差点一拐杖打过去,可如今这个女儿的心思他还真看不透,他不敢轻易动手。三年前的贺惊羽和三年后的贺惊羽,这其中的改变简直就是天翻地覆!贺廷咬碎牙龈点头:“好!”
她并不相信他说的话,硬是逼人写了股权让位书,盖上公司的公章,既然已经和贺家人撕破脸皮了,她也没有必要住在这里了。
等她出了书房,书房里突然传来哐啷的巨响,贺惊羽唇边冷笑,瞥了手里股权让位书,眼睛里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其他,或许对贺廷来说,他只有贺解玉那一个女儿!而她,贺惊羽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b市顾家书房,黑色的西装笔挺,黑色的西裤包裹两条笔直的腿越发显得修长,他手里捏着酒杯,偶尔抿几口,薄唇越发显得薄利,浑身气势威严蓄势待发,目光如同森林里矫健的猎豹,凶狠的眼神微眯,那眼神似乎是看中猎物的一击即中,锐利而莫测。深邃墨染的眸子蒙着一股冷冰:“墓园里的枪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保镖小心翼翼开口:“大少,这枪声应该不是暗杀您应该是针对对方的!”
“哦?”想到那个女人对他的反应,他眉头微蹙,心思一转,抛去心里的异样,冷静下来:“给我查对方的底细,记住了,我要所有详细的信息!”
“是,大少!”
顾溪墨摆手,身后的保镖立即会意,退出去!
顾溪墨走出书房,去了客厅,见他爹地坐在他妈咪身旁陪着,顾墨袭看到这个大儿子走过来自然坐在他乖宝身边,他心里不爽,连带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爹地脸色越难看,他就越高兴。
“妈咪!”溪墨顺手握着他妈咪的手,湛言也乐得孩子亲近她,眉宇柔和起来,摸摸他的脑袋,目光宠溺:“怎么了?”
“妈咪,我想你了!”若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下巴都掉下来,可这一幕在蒙家或是顾家倒是常见!
顾墨袭眯起眼,薄唇冷笑:“顾溪墨,你还以为现在是十几年前小时候?真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笑我?”溪墨听到对方的嘲讽并不以为意。
顾墨袭复杂看眼前的大儿子,他如今已经从少年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身上的气势越来越足,竟然能和他相当,他也不得不承认,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心里有些欣慰,虽然这个儿子经常和他抢乖宝的注意力,可他是他儿子这事实改变不了。眼睛里一闪,他状是漫不经心问道:“去贺家感觉怎么样?对贺家哪个女儿有兴趣了?”
顾溪墨绝对知道这是他爹地*裸的报复,他爹地明明知道是普通邀约,湛言听到她媳妇的话,眼睛里也露出促狭的笑意,点头:“溪墨已经长大了,该找媳妇了。”她对溪墨未来的媳妇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对方真心对他,最重要一点是溪墨自己喜欢对方,对于莫须有身家背景她倒是没有多大的在意,至于人品方面,她还是相信溪墨的眼光!
顾墨袭想着这小子早点找媳妇也好,以后也就不会时时来打他乖宝的主意,和他抢人,顺便把他脑子里想娶乖宝的心思也歇了!虽然他没把这事当真,可有一个人惦记着他乖宝,自己的女人别其他“男人”惦记,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