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政宇之前也没有想到老爷子会偏心,按道理来说,权家的家主位置应该由他这个大儿子继承,可是自从三弟认回了那个儿子,权老爷子一条心护着那个野种,他不妒忌也不行,之前他们还明着妒忌,可那野种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一想到他的手段,他心里至今还有些发寒,连亲生父亲都下的了手的人,更何况对他们。老爷子一直想让那野种和方家订婚,稳固他现在的位置,为了那个孙子,把自己的儿子都忽视,他怎么也想不通他爸的决定。每次他去找他爸,他爸什么也不让他说就让他离开。他心里连带他爸也痛恨起来,可想是一回事,说是一回事,现在权家被那个野种把持,涛儿要是再野种野种的叫,被那个野种听到,他也保不了他,直接打断他的话:“涛儿,野种是你该说的么?”
权涛结结巴巴诧异问道:“爸,难不成你也支持那个野种!”
权政宇瞥了他一眼,权涛心里没底,他是他爸唯一的儿子,他就不相信他爸是真心维护那个野种的。
“私下说也行,次数少点,别让人抓住把柄!”权政宇吩咐。
“爸,知道了。”权涛高兴笑了起来,就知道让他爸支持那个野种是不可能的,可想到权家当家家主本该轮到的是他爸,现在却被那个野种占了,心里怒火压着,前些日子那个野种在权家闹的太厉害,他也不敢问,现在忍不住问道:“爸,听说老爷子准备让那个野种和方家小姐联姻,要是真如此,以后要动他就更难了,方家小姐又长的漂亮,凭什么便宜了那个野种!”
权政宇也知道这件事,同时也知道那个野种并没有答应,没答应就好:“涛儿,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娶方家小姐,所以在这方面你得努力一点知道么?”
“爸,放心,我迟早收拾了那方家小姐,只要我娶到方家小姐,拉拢了方家,我就不信他位置能做的那么稳,到时候把那野种拉下来,看他怎么在权家立足!”权涛一想起自从那野种来了,他们几个兄弟要处处让着那野种,特别的憋屈,那个野种别想娶方家小姐。
权政宇冷笑:“放心,这个先不急,你应该知道权家可不止是我们打这这个算盘,还有你二叔也盯着那个位置,估计时时刻刻想着怎么把那小子从那个位置拖下来。先等等,他没动手,我们也先别动手,到时候可别便宜了别人,至于方家小姐,你要是能娶方家小姐拉拢方家,这是最好不过的,不过你也别在老爷子在的时候,冲上去和那野种作对。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知道了,爸,爷爷就是偏心,整的他只有一个孙子一样!”权涛埋怨道,突然想到什么,他神色立即变得眉飞色舞:“爸,我听说这次那个野种不仅自己回来了,而且带来了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人。只要他娶了那个女人,想娶方家小姐就别想了,方家到时候不怨恨他都不行,要是真是如此,我们在这方面可是要加把劲啊!促成那个野种娶那个女人。看他到时候没有爷爷做靠山后,他有什么下场!”他笑的幸灾乐祸。今天一听到那个野种带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回来,还说要娶他,方家会怎么看他?方家小姐那高傲的性子怎么受得了那野种当面拒绝联姻,只要他努力一点说不定方家小姐就是他的。想到这里,他心里乐急了。
“事情已经确认了?”权政宇若有所思问道。
权涛兴奋点头:“当然了。”
权政宇脸色缓和了一些,想了想提醒道:“让以温别动不动想凑在那个野种身边,提醒一下她的位置。”
“知道了,爸!”权涛表面上应了,心里却说权以温那么任性,他可管不住,要是以温真能把那个野种迷的神魂颠倒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阻止,可是这么多年,那个野种对以温不加以颜色,冷漠无比,她想凑上去也没法凑啊!
“好了,你先出去吧!最近早出去喝酒玩花花肠子!”权政宇冷声道,权涛见他爸正色,也不敢反抗,乖乖点头。看来这段日子他得老实一点。
权涛走出书房,在客厅还没多久,权以温就急匆匆跑来了,打扮的一身妖艳性感,一点也不像大家族的小姐。眉宇间带着高傲。
“哥,那个野种是不是回来了?”权以温脸色有些急切脱口而出,权涛看着这个唯一的妹妹无论嫁给哪一个人,那个人都注定倒霉,年纪轻轻比他这个花花公子还花。看到好看一点的男人就想上,性子又高傲,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他也看不上,可眼前的人再怎么样也是他唯一的妹妹。她一直不相信权睿是权家的种,特别是看见权睿那长相,整个人都看直了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上那个煞神的主意,千方百计想要勾引他。看到这个妹妹,他脑门就疼了起来。
权涛点头:“是啊,不过你现在也别去惹他,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同以往,他连自己父亲都下手,到时候可别被他整死,说到这里,权以温高傲褪去一点,眼底有些恐惧。不过恐惧之后,色胆又来了:“哥,那个野种竟然敢看不上我,你得帮我什么时候整他一顿。”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敢动手么?爸让你以后别再缠着他了,你想要什么男人得不到?那野种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么,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可别怪个不提醒你啊!”权涛开口!
权以温脸色也难看下来,嘟囔抱怨:“也不知道爷爷想什么,那么护着那个野种,那个野种肯定不是权家的种,哥,我接近他不是想帮你么!”
“好了,好了,爸让你别插手就别插手了。”权涛也有些不耐烦了。
而此时权家老二权政天也让他唯一的儿子进书房,权政天一张脸看起来非常的英俊,虽然四十几岁,也保养的也和三十几岁差不多。他眉宇间沉稳又深沉,看着旁边唯一的儿子,无比安慰,虽然拓娆以前是风流了点,可现在改变了不少,虽然绯闻还有些,还在控制范围之内。这小子比起以前可是进步了不少。
“爸,你找我?”权拓娆问道,他也听说了那个野种回来了,目光有些深沉。他一直不懂爷爷为什么一直护着那个野种。
“去哪儿了?”权政天顺口问道。
“去打了一会儿高尔夫。”他也知道最近他爸把他看的有些紧。
权政天想了想突然问道:“和方家、裴家小姐相处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