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少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
锦瑟眉眼弯弯的瞅着自己身边儿的男人,嘴上虽然说这恭维的话,然而,她那流转的目光却是从刑少鸿的脚面一直往上,直到看到他的头顶。
仰着白嫩的细脖子,锦瑟犯愁了。
丫的,那个最最重要的牛皮纸袋呢?没在他身上么?他给放哪儿了?
她今天可就是为了那个来的!
刚刚实在是太匆忙,她竟然忘了拿了东西再走!要不是刚才那大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还真就忘了这茬儿了!
这么说来,她还得感谢感谢那大姐了!
要是没有把那份至关重要的资料拿到手,她今天不就白来了么?答应了刑少鸿的那件事儿也算是白答应了!
要是那样儿的话,她真的亏大发了!
“找什么呢?”
刑少鸿可真是没有给锦瑟留一丁点儿的面子,一句话就*裸的戳穿了锦瑟的小心思,让她暴露在阳光下。
被刑少鸿给无情的揭穿了,锦瑟倒也没有表现出半分尴尬的神色,反而也是一派淡然,精致的小脸儿上还是保持那腻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没有说话,只甩给刑少鸿一记“你懂的”的眼神儿。
此时的锦瑟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小眼神儿到底是有多么勾人。
眼角一抽,刑少鸿手伸进大红色西装的内侧。那白皙的大手再从西装内侧掏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个牛皮纸袋。
这么容易?
锦瑟几乎是想也不想,一把就从刑少鸿的手里夺了那牛皮纸袋,姿势很*,十分女汉子。
再然后,锦瑟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将牛皮纸袋往自己的衣服里塞。锦瑟心里还庆幸着,这得亏现在的天气需要穿两层衣服了,要不然这么大一个东西,她也没地儿藏啊!
要是夏天的时候她也像是现在一样把这东西放在自己的胸前,那就成了古代征战沙场的将士们胸前的那块儿铁皮盾牌了!
看着卸磨杀驴的女人,刑少鸿的妖孽脸变幻莫测,终于还是开口对着锦瑟颇为决然的背影补充了一句,“小美人儿,别忘了你刚才答应了哥哥的事儿。”
藏好了东西,锦瑟确定自己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了,在小手儿触及到没把手儿的时候才回头认真叮嘱了刑少鸿一句,“你也别忘了在我走之前你千万别出来!”
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说完,锦瑟也没再多做停留,一把拉开洗手间的门儿就出去了,赶着去解决那个让男色迷了眼的女人。
洗手间里,锦瑟离开以后,只剩下刑少鸿一个人。
像是失了神儿,刑少鸿的目光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像是在通过那扇门回味着什么。
……
锦瑟走出洗手间,直奔前面。
修长的腿儿才刚迈入咖啡厅的正厅,锦瑟一眼就搭上了那坐在丁玲对面儿等了她很久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幽深的黑眸,此刻也在一瞬不瞬的瞅着她。
余光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坐着距离庄易并不远的那个女人,锦瑟不着痕迹的睇给她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儿。
奶奶的!
都说这好色的男人要是看见美女都会把持不住。
锦瑟觉得,这女人要是好色起来,比起男人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看到锦瑟十分轻松的从洗手间走出来,丁玲那一直悬着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放了下来,落回了原处。
不可否认,刚刚有人过来叫庄易过去洗手间帮忙踹门的时候丁玲还是十分淡定的,但是当她看到庄易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的时候,她整个人彻底不淡定了!
万事有异必有妖!
她十分想跟着过去看看,要是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也好接应一下。但是,未免自露马脚,她选择硬着头皮坐在原地等。
好在,这会儿锦瑟出来了,也捞出了她那一颗在油锅了煎炸了很久的心。
还不等锦瑟走到跟前儿的时候,丁玲已经先一步起身让座儿,然后识趣儿的坐在了旁边不远的位子上。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有事要忙么?”
锦瑟眼中有诧异一闪而过,说话间,人已经在座位上坐下了。
“路过这里,看见丁玲,顺便过来接你。”
庄易声音还是那么沉,一手将手边儿的橙汁推到锦瑟的跟前儿。
看着这杯橙汁,锦瑟心里暗暗表扬了刑少鸿。
果然是老手儿了,想的真周全!
听了庄易的话,锦瑟不禁扭头看了一眼身子后方的丁玲,实则是看丁玲斜后方那个似是已经等不及了的女人。
好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暗暗下定决心,再回过头来看向庄易的时候,锦瑟粉嫩的唇瓣浅浅的勾着。
“原来我没听错,刚才在洗手间感觉听到了你的声音,觉得你不可能过来就没说话。你帮忙踹的门?”
锦瑟垂了垂眼皮儿,像是漫不经心的提起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