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丽和沈诗雨拉着箱子路过了健身广场时,宋芳萍也跟着走了过来,还有几个保安也走了过来,拦住了沈诗雨和杨文丽:“郑夫人刚才忘了检查你们的行礼箱,所以请配合。”
在这以权以钱压人的世界,宋芳萍怎么说都是白的。
这个时候小区里的人都在这里活动,纷纷把目光都投了过来,对沈诗雨和杨文丽窃窃私语。
宋芳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检查他们的箱子,根本是对他们的侮辱,是要让他们丢脸,在他们残破的人生上雪上加霜。
沈诗雨脸色一冷,看向了宋芳萍,然后对着保安道:“我什么都没有拿走!你们什么意思?”
“就是检查的意思。”保安也是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们没有拿任何东西。”沈诗雨再一次强调着。
“拿没的拿光靠说是无法让人相信的,如果真没有拿,又何必不让人检查呢?”宋芳萍在他们离开之后便打了电话给保安,为了就是要他们颜面尽失。
只要一次性的解决问题,把药下狠点,才能一劳永逸。她绝对不会让接近她儿子,又伤害了他侄子的女人活得那么自由而潇洒。必须要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无论如何,沈诗雨是敌不过宋芳萍的,只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打开了箱子,否则保安就要强行而为之。打开后,保安便上前胡乱检查了一通,把衣服之类的翻乱。
然后其中一个保安站了起来,掌心里多了一条项链:“郑夫人,这是你说的那根项链吗?”
“对。”宋芳萍点头。
沈诗雨和杨文丽则白了脸:“不,不可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拿!”
“证据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宋芳萍冷笑着。
“郑夫人,我们马上给警局打电话。”保安把项链还给了宋芳萍。
那根项链是宋芳萍给保安的,在保安检查前握在掌心,适时的拿出来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样沈诗雨是无论如何也辩解不了的。
她接了过来,优雅地放到了包包里:“其实我也不民那么不尽人情的人,只要沈小姐你把手上的戒指还给我,那么我就不追究你偷东西的事情了。”
那个价值那么昂贵的戒指她是不会让沈诗雨带走换成钱的,更不会让她有证据表明儿子向她求过婚。
“我没有偷东西。”沈诗雨否认着。
“项链是物证,在场的这么多人是人证,难道你说他们眼瞎了吗?”宋芳萍眉梢微挑,强势而厉害,“如果你想坐牢的话,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的。”
沈诗雨咬着唇,左手抚上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她心有很多产甘,却又无法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而杨文丽也是眉心紧蹙着:“郑夫人,你太过份了。那是郑开向诗雨求——”
“坐牢和还东西二选一。”宋芳萍打断了她们的话。
“诗雨,万一你给她了,她却说话不算数怎么办?你不能这么傻!”杨文丽担忧地握住她的手。
“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保证说话是算数的。”宋芳萍看向所有围观的人,“你们可以替他们做证。”
“好。”沈诗雨喉间疼痛,把钻戒从指尖退下来,一旁的保安便上前接了过来,再还给了宋芳萍,“我们可以走了吧?”
宋芳萍点了点头,满意一笑。
沈诗雨和杨文丽狼狈之极的收拾着东西,然后在众人轻蔑的目光中离开。
他们先找了一家便宜的宾馆,刷郑开的卡时,通知已经被冻结好帐户。
只好拿出他们仅有的现金付了钱,沈诗雨和杨文丽安顿好后,极疲倦地坐在了床上。
“诗雨,我们去找郑开吧。”杨文丽还是不放弃这唯一的希望。
“妈,找他有用吗?她的母亲这样刁难我,根本不会接受我的。”沈诗雨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情。
“先找找郑开再说。”杨文丽还是劝着她不要放弃,“也许他会有办法的。诗雨,现在除了郑开,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了。妈不想看到你受这些苦。况且和郑开结婚的人是你,并不是他的母亲。”
“妈,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沈诗雨倒在了床上,拉起了被子把整个人蒙住了。
她闷在被子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把她整个人都席卷了,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抑不住她的泪水汹涌。
“诗雨,哭是没有用的,快去找郑开才好。”杨文丽还是不放弃,劝着女儿。
沈诗雨被杨文丽说得烦躁了,掀被坐起了身来:“妈,你别说了,我去。”
“这才对。”杨文丽满意一笑。
沈诗雨拿起包包背上,便出了门。
她答应母亲去找郑开只是安慰她的借口,她其实是想出来透了一下气。这个旅馆位置比较偏,价格方面就要便宜一些。她走了一段距离,后面来了一辆车,沈诗雨便避让,结果停在了她的身边问路。
她指了指路,却没发现在人靠近她,揽着她的肩颈,一个手帕便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沈诗雨眼皮一落,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被人弄上了车。
车上的人把沈诗雨的的手脚绑住,再蒙上了眼睛。确定她真的是昏迷了,才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出去:“七少,沈诗雨已经在车上了。”
“嗯,把她也弄到仓库去,让应氏兄弟先认认人。”谈希越在那边道,“然后我会把那个人逃跑掉的玩具替他送回去。”
“是。”
然后他们便把沈诗雨带往了关着应氏兄弟的仓库,将沈诗雨给丢到了应氏兄弟的面前:“你们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是……就是……她。”应熊虚弱地点点头。
而相比起应熊,应虎的待遇要好一些,所以人也清醒一些。
“没有其它人了?”
“没有,一直都是这个女人和我们接头,要我们对付傅向晚,然后给我们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