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李岁晚是毫无棱角的,闭着眼无意识地将身体蜷缩,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岁荃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榻上。
伸手扯开她外衣的系带,层层衣饰剥去,露出里头的白净如玉,玲珑生姿。接着岁荃将自己的外衣脱去,他提前沐浴过,露出里头干净的亵衣来。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踩着石阶,一步步进入汤池。
汤池制作宏丽,池的四壁以白玉石雕成鱼龙凫雁,每日里泡在里头,见着鱼龙凫雁都好似振奋欲游。
池边浸没着一条金饰的长凳,岁荃让她坐着,背靠池壁,温水浸润过身体让李岁晚慢慢清醒了过来:“苏允言那边处理好了?”她光裸的身体软软靠在池边,声音也懒懒的。
“等陛下沐浴结束,奴再去处理他的事…”岁荃跪在池中,手拿起边上的胰子在自己的手中揉搓,接着手浸入水下,一寸寸抹在她的肌肤上。目前看来苏允言较为特殊,需得他亲自处理才放心。
“嗯…处理干净了。”李岁晚享受似的闭上眼睛,岁荃学了一手按摩手艺,事后让他来按摩一下,第二天身上绝对神清气爽。“浴汤里放的什么,今日怎么这么香?”
“是。”岁荃的手按压着她的肩膀,惹得她练练轻吟,“前些日子采买来的西域香料,煮出的汁滴了些,比之中原地区的香草,确实味道馥郁了许多。”
“太浓了,日后还是用之前的吧。”李岁晚不喜欢陌生的太过于强烈的东西。
“是。”
“之前的香草味,和你身上的香好像……”李岁晚好似在自言自语,岁荃听过只当风吹去了。他的手来到了雪乳前,顶尖红梅因为方才的激烈情事仍挺立着,活色生香。
岁荃低垂眼睑,手上动作坦然,好像这里和她的肩膀、背部、脸庞都没有什么区别,两只手按住,随着指节的动作一颤一颤,红珠儿时不时蹭到他的手掌。李岁晚咬紧了唇,几乎泛白,却止不住从深处溢出的呻吟:“嗯…”
按摩了叁两下,岁荃的手移开,缓慢向下,却被李岁晚伸手握住:“再弄一弄…”
岁荃挣扎了两下手,却感觉到李岁晚强硬的态度,她的乳其实方才在与苏允言行事之时就有些渴望抚弄,如今被他按了两下,更觉得渴的很。
“陛下今日还有些奏折没批完…”这意思是说今日她胡闹的够了,本该早早就完工,可惜却因为耽于男色而拖拉了。
李岁晚睁开了眼,与他相似的凤眸底部藏着隐隐的水光:“岁荃!倒要你来决定朕的事了,你是陛下还是朕是陛下?”她很少用“朕”称呼自己。
“奴知道了,陛下息怒。”他说着让她息怒,语气里却丝毫听不出诚惶诚恐。岁荃的手是冰凉的,指尖和她的乳头相触,抵到最深住转了转。“唔…”李岁晚再次满意地闭上了眼。
他的手掌已经够大了,却依然掌不住她的浑圆,抓拢着却还有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
“后日就是瑛瑛的及笄宴,我前些日子替她挑的礼物可叫工匠护理好了?绝不能出半分差错。”
“瑛瑛”姓闻名瑛,是她舅舅镇西将军的女儿,两人从小便感情深厚,比同胞姐妹还要亲密叁分。只是自她登上皇位之后,君臣相隔,多有不便,两人见面少了许多。但彼此之间倒是经常通信,因而倒并没有疏远多少。
后日是闻瑛十八岁的及笄礼,她几乎期待了整整一年,李岁晚自然想给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