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苒姐儿都入宫了,如今判臣伏诛,陛下就没直接留苒姐儿在宫里?”
蔡氏指了指谢苒,压低了声音,模棱两可的说:
“她呀,不愿意。”
长宁候夫人立刻明白了蔡氏的意思,就是说,陛下留了,只是苒姐儿自己不愿意在宫里,陛下总不好勉强。
“唉,苒姐儿真是个率性的孩子,也是家里有底气,其他人家是羡慕不来的。”长宁候夫人感慨后,又说:“你放心,我这个当姨母的可不能叫苒姐儿这么好的女子当了老姑娘,今后若有合适的,我定帮她相看着,包在我身上。”
长宁候夫人是京中贵圈中出了名的好做媒,人面也广,谁家有什么适龄的郎君小娘子,问她准没错的。
蔡氏当即便承了长宁候夫人的情:“那我就先谢谢了。”
两人凑到一处喝了杯酒,长平侯夫人又说起信国公府大郎君之事,与信国公夫人抱怨:
“你家大郎又没瞧上,这都第八个了,他也老大不小,究竟是想要什么样的天仙,你与我说个清楚,也省得我为他白忙。”
信国公府的符家大郎年方二十三,家世通达,自己也事业有成,唯独这婚事多有不顺,信国公夫人为了大儿子的婚事简直要愁白了头。
“好了好了,我知你辛苦。回头事成,我给你包个最大最大的红封,保管叫你京城第一媒婆的美名传天下。”信国公夫人说。
长平侯夫人被她逗笑,本就是老姐妹间的互相打趣,说媒这种事情要的是你情我愿,稍微带点勉强,将来婚后都是麻烦,本就强求不得,只是这符家大郎回回都不说拒绝人家的理由,弄得长平侯夫人不好为他量身物色。
趁此机会,长平侯夫人问信国公夫人:
“你这个当娘的就不知道儿子的喜好?与我说说,我还等着领你的谢礼红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