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懂。
从床上到床下,我懂得可不知道要比你多多少。
他心里这么想着,不过不能和温琅说,否则温融知道了又要说他带坏幼崽。
末了,傅同笑笑:“那真是没办法了哦,再了不起,你现在也只能留在这里和我一起了哦。”
温琅给他的回答是一言不合就丢过来的歌词本。
傅同接住,知道再闹下去这只幼崽恐怕是要急了,很明知的选择的收敛,不再闹他,把手里的歌词翻开放到了温琅前面的架子上:“来吧练歌,就从第一首《孤岛》先开始好了,后面还有三十首呢,崽啊,一定要挺住啊。”
温琅瞥他一眼,从眼神来看好像很想动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哼一声,重新抱起了吉他。
三十首歌,都是宁静又缱绻的腔调,两个人一首一首反复练,一练就到了晚上八点。
窗外夜色覆盖,路边灯光隐约,像是被朦胧着的月亮。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傅同放下吉他,偏头看温琅,“感觉怎么样,歌词都记住了没有?”
温琅瘫在那里,闻言朝他一瞥,眼里写满了绝望。
显然是没记住。
傅同笑起来:“没事,回去慢慢记,我觉得我们的进度还不错,后面几天还这样的话没什么问题。”
温琅:饕餮叹气。
他把自己瘫得更软了一些,在心里琢磨着用什么话怼这个人才能解气,刚想了没几句,突然听到自己兜里叮当响了一下。
是微信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