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默认允许”的开关,尉迟澜不再谨小慎微,他抓住舒朗的肩用力揉捏,吻过他胸前的每一寸。
虔诚而又小心的动作,就好像闻着一件从不敢肖想的珍宝。
卑微吗?
或许吧!
就算如此卑微也无法阻止他心中火热滚烫的眷恋爱意。等的太久,期待太久,哪怕掺杂了浓浓的欲望。
那也是——对这具身体的主人动了情,有了欲。
爱着一个人,是无法做到把他高高供起来的,哪怕这是他的光他的梦他的神明。
谁不想幻想能与自己喜爱的神明亲近呢?
只是喜欢,太喜欢,好喜欢,喜欢的已经快要满出来了,除他以外的人,都是多余,除他以外的人,都是在浪费自己时间。
只想对他笑,对他温柔,对他耍无赖,对他吹屁划水。
想...跟你一起舔伤口,跟你说笑,跟你交心,跟你——做爱!
尉迟澜抬起吸够了舒朗的脑袋,笑得傻傻的痴痴的,目光中的情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他拥抱着这个世上最心爱的人。第一次,品尝到了得偿所愿的滋味。
“小树!我不会再放手了,无论你有多爱那个骗子,我都不会松手。我会把你从他手中救出来,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配得上你...”
尉迟澜沉醉的呢喃着,捧起舒朗的大腿在柔嫩的腿根处深深吻着。柔滑细腻的触感,微凉的不可思议的滑腻。
他爱上了这一块的触感,用力吮吸着,直到那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花瓣一样的痕迹。
“可爱的小小树也要被照顾到,小树的阴茎,也和小树一样可爱漂亮!”
尉迟澜凑近细细嗅了嗅。
“很干净的味道,是我的乖小树。”
尉迟澜握住那半勃起的东西,轻轻套弄,不时舔上一口。
给人口交,是他第一次的体验,可他完全不厌恶,甚至可以说是近乎贪婪的享受着舒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尉迟澜将那根标准长度的漂亮阴茎吐出握在手里,连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也是粉嫩干净的色泽。
绵软的,比女人的胸还要舒服。
他抱起舒朗,将他翻过身来。
脸上沉醉的笑容在接触到那腰腿上密密麻麻的斑驳鞭痕时彻底裂掉,尉迟澜眯起眼,唇角的笑又冷又傲,似是丝毫不将某个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然而他的小树还是受伤了。
被那杂碎给弄伤了,在为舒朗脱衣服时看到的那一身印子时他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做过。
但那杂碎似乎并未将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
“滴蜡?窒息?呵!我会让你先尝尝凌迟的滋味。”
尉迟澜冰冷的吐出这句诅咒。
他沉沉看着舒朗狼藉的后面,淫乱、污浊、被彻底玷污的那些性感带。
尉迟澜贴上来从背后抱住舒朗,他炽热的欲望插入舒朗腿间冒出头来,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交迭在一块儿。
伸手握住,让那两根东西更亲密的贴合在一块儿,他抱着舒朗的腰,手掌在毫无反应的身上四处乱摸。另一只手则环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绕至小腹前,为两人的性器打着手冲。
舒朗不适的扭动了一下,弧度饱满挺翘的臀部蹭着尉迟澜的小腹。尉迟澜加大磨擦的手速,用力掐着自己阴茎顶端的嫩肉,轮到舒朗时却是小心翼翼的呵护挑逗与爱抚。
他的手上布满了两人因兴奋而溢出的汁液,尉迟澜将脸压在舒朗脖子里,压抑的粗喘着。
柔软芬芳的皮肤,好似包裹着上等的软绵,滑溜溜的令人齿颊流香流连忘返。
他挺动起腰,另一只手依然牢牢地按在舒朗的小腹上让他的臀和腿根紧紧贴合着自己,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享受着那滑腻软嫩的腿根。
“嗯...宝贝,爽!好嫩,你身上怎么这么嫩,滑溜溜都快抓不住,好棒!宝贝!”
在快要射出时,他猛地推开舒朗抽出自己快要爆发的性器,他将舒朗翻过身去,大力掰开他的臀瓣,用自己暴涨的肉棒插在那沟壑里来回滑动,在最后一刻,将所有欲望尽数泻在舒朗的股间。
“吃进去,全部吃进去!给你洗干净脏屁眼!给你!全喂给你!”
用力挤出残留的精液,尉迟澜喉结耸动吐出口满意的浊气。
舒朗柔顺的趴在床上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发泄过后的尉迟澜终于有心情翻弄起舒朗藏在臀肉间的那处细狭。
看着舒朗被操的红肿松软的后穴,他将本就糊在股沟肛门口的精液抹拢着用手指塞进去。
好似自己射在了里面,遮盖掉别人的气息。
做着最下流的事,尉迟澜的面上始终维持着那份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与贪欲。
“小树,真想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可是不能的吧,小树不喜欢,为了小树我会忍耐,我会把小树救出来,到时候小树就是我的,我可以光明正大拥抱你,亲你、吻你、摸你。现在...”
尉迟澜恶劣的在他听不见的耳边轻语。
“你被我弄脏了~小树!你背叛了图鲸,除了我,不会有人值得你信任!”
他柔声仿佛催眠一般反复说着,抱着舒朗揉弄着他胸口的敏感,尉迟澜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足够他再玩一次。
尉迟澜抱着舒朗玩了个过瘾,最后一次将精液喂进了舒朗嘴里。
在舒朗清醒前他动作快速的恢复了一切,替舒朗擦洗干净,为他穿好衣服,将他抱回沙发上。
揽着靠在他肩上的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欲望,不怀好意的抓过舒朗垂落在身侧的手,按在自己的欲望上。
“小树,帮我弄出来~”
尉迟澜享受着舒朗的手心,仿佛是他本人在为自己纾解...
——
“嗯~”
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舒朗满足的睁开眼,感受到手指间的滑腻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裤子拉链敞开着,手中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赶紧四下环顾,没有见到尉迟澜的踪影,红着脸赶紧抽了餐巾纸擦干净手,拉好裤链乖乖坐那,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尉迟澜端着两杯醒神的柠檬苏打水上来,递给舒朗一杯。
“终于醒了?还当你要睡到天黑去,怎么?最近就这么操劳?”
假装没挺懂好友的调侃,舒朗默不作声喝着清爽沁凉的柠檬水。两人又坐了会儿,直到时间不早尉迟澜才送舒朗下楼离开。
望着那逐渐走远的身影,一直挂在脸上的和煦微笑瞬间收起。尉迟澜黑沉沉的目光执拗的盯着那抹已经走远的背影,隐忍着将之绑回来的冲动。
“舒朗,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没发现,那么与其让不知哪来的阿猫阿狗祸害你,不如把你锁在我身边,至少...我爱你,以爱为名义的囚禁,就像...你那父亲所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