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体温与香味,亲密的拥抱也变得如带刺的玫瑰。
【不用感到有愧疚感,你出卖身体,我给你帮助,明明是互惠互利的好事,你就是太放不开。不过,就是这副又羞又硬的模样,每每看的老子的鸡巴都硬了!】
【哈哈哈~你这种看着干净,实则骨子里早已烂透了的贱货,也就尉迟澜那个蠢货当你是什么心肝大宝贝吧!】
【不给我你想给谁?嗯?拒绝我,好!吃完这顿鞭子还没死,我就放了你!】
床铺开始剧烈的摇晃,伴随着那些遥远的咒骂,仿佛还是昨日的事,那样清晰,就像一个个可怕的诅咒。
无论他逃去哪里都逃不开的污浊,无论逃去哪里,也无法抛开的过往。
“呃!”
舒朗扬起脖子,承受着图鲸粗暴的穿刺,他扯了扯嘴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图鲸一把摘掉他眼前的领带。
沁满了水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图鲸,他胸前剧烈起伏,嘴角边的血丝弄脏了下巴,图鲸看着他,俯视着身下看上去可怜又强势的情人。
“看清楚了?”
图鲸低下头去亲吻他嘴角的斑驳血渍。
“可怕吗?你不是一个人,我们是一样的,都是被困在过去噩梦中无从挣脱的鱼儿,恨吗?”
舒朗颤抖着张了张嘴,回应他的是男人继续有力的挺入。
恨不恨这种问题从来轮不到他考虑,因为他背负的注定轮不到他考虑。但是,他又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不也是受害者吗?
恨,怎么会不恨呢。不恨的话为什么要废掉堂弟让那个男人的家族彻底断子绝孙,不恨的话怎么会想出那样的招数折磨他们。
舒朗睁着暗沉的好似銮金色的双瞳,无悲无喜,承受着下体的贯穿。摇晃的视野,逐渐模糊的喘息声,一切交织在一起。
不知何时,他的手被松开了。双手依然拴着皮带,他抬起手臂热情的环住男人的脖子,拉下图鲸的脸热情的吻了上去。
喘息的休息间,舒朗含着男人削薄的柔唇以快要消失的气音呢喃。
“干我,弄疼我,快点...”
图鲸在他的下巴上咬了口,大力拉扯着他胸口的乳头,直到那小小的粉嫩的肉粒被折磨的充血微肿。
才遭受过鞭笞的屁股被不断撞击、磨擦,尖锐的刺痛好似小刀子刮过的感觉,舒朗抬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差劲、糟糕、烂透了!
图鲸总爱在他体内射出,他享受灌满舒朗的感觉。舒朗并不喜欢被内射,那种深处也被侵略到并被留下标记的感觉很不好受。
图鲸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来体验享受埋在他体内的快感,用疼痛和快感交互消磨舒朗的理智。
许多舒朗都不知道的地方都被一一开发成为不可思议的性感带,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在尉迟澜身下淫乱尖叫的人。
大密度的剧烈做爱根本是他想象不到的,只要那只手摸到某个地方,他冰冷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发烫,被坚硬的龟头不断磨擦撞击的地方更是敏感的可怕。
就像一个奇怪的开关,只是险险的擦过那里,就足以令他腰腹酸软,他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到最后累积的快感成为折磨,他都不知道是身体更疲惫还是精神更疲惫,似乎下一刻就能睡过去,但被开发的足够松软滚烫的体内却依然反射性的死死的绞着男人的性器。
他漂亮的小腹在不断的隆起又恢复平坦的折磨中剧烈颤抖着,从内到外都被撑开的满足感。
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个女人,敞着身体无耻的索求着更多羞耻的快感。
凌虐、抑或是快乐?
射精射的大脑都开始麻痹,只是张着虚软的大腿,任由男人一次次将那勃起的性器插入,有时候射完了来不及硬,男人会用手指或其他又细又硬的东西的塞进来,模拟着性交反复抽插他烂熟的后穴。
有时候又会用皮带冰冷的皮革部分威胁的擦过他垂下的囊袋或是糊满了污浊的后穴,男人不客气的抽打着他的会阴,逼迫他在对方的目光下收紧后穴,大腿根部布满了各色各样的指痕和鞭痕。
在最后一次的交缠中,他被逼着用后穴喷出了水。滑腻的、带着微微木质香味的清澈黏液。
图鲸也被那同时在体内产生的巨大挤压力道也折磨的缴械,两人四腿交缠,赤裸的身体上都沾满了彼此的汗水、精液。
舒朗侧脸看他,图鲸似乎还有力气,他凑过来用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含住他软绵绵的舌尖吮吸着。
“很漂亮,你被弄脏的模样。”
图鲸在他耳边如此说道。
舒朗闭上眼,人事不知的沉沉睡去。
—公司内部吃瓜群—
猹猹的瓜:回公司报道第一天,在开水室偶遇极品帅哥。
闰土的叉:胡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拍桌.jpg)
小太阳的颜粉:啊~我死啦我死啦我死啦~怎么可以有人这么礼貌可爱的!
老板的女佣:的确和狗老板是两个品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呵...呵呵...
小太阳的颜粉:老容你怎么了?以前不是属你吃瓜最兴奋嘛?
闰土的叉:话说有没有人知道这位新来的极品是谁?(图)
老板的女佣:这不是老娘伺候过鲜榨果汁的那位
小太阳的颜粉:他叫舒朗,据说是老板的朋友,嘿嘿嘿,今天来看老板
闰土的叉:确认朋友前面没少字?
猹猹的瓜:(流泪猫猫头.jpg)不要吧!老板都有这么多男朋友了,还要祸祸这位吗!我真的超吃他的颜啊!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温柔单纯贵公子,戳我...
闰土的叉:不是老板的也不会是你的,这种一看就直男,掰不弯的那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emmmmm《直男》
闰土的叉:喂你什么意思,要打架吗!怀疑我gay佬的雷达吗!
猹猹的瓜:狗策划你!嘤~我他妈是女的,女的,女的!
闰土的叉:抱歉忘了。你总让我误会你其实是个藏在妹子壳里的娘炮肌肉0
猹猹的瓜:草(一种植物)下期取材你一人去吧,美工你自己做吧,我不伺候了。
闰土的叉:...
小太阳的颜粉:世界如此美好,帅哥不香吗?欣赏帅哥不香吗?为帅哥吹彩虹屁不快乐吗?姐妹们,嗨起来~躁起来~
闰土的叉:宋思悦同志,请记得你性别男,性取向男,不存在姐妹。
猹猹的瓜:基佬里面你是最欠揍的,排在老板前面的欠揍
闰土的叉:哦,来打我呀,让你一只手。
猹猹的瓜:(气哭.jpg)哼,小月亮我们开私聊去。
小太阳的颜粉: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一段日子不见,小酷哥变得好撩~撩的我脸都红了~
吃瓜前线第一猹:冒死询问一下,怎么撩的?
小太阳的颜粉:开水室他给我让位啊,还帮我拿够不到的柜子里的红糖姜。
闰土的叉:等等...红糖姜,你...莫非真是个妹妹!
小太阳的颜粉:(死鱼眼.jpg)是帮丽娜姐泡的,跟你这种找不到男票的钢铁男不一样,我们这些姐妹都是很暖心很细心的哼!
闰土的叉:我特么又怎么惹到这两个了...
小太阳的颜粉:万年阿胎略略略,啊~不像我的小太阳,腰好瘦腿好长,露出来的小腹肌人鱼线prprprpr内裤的边看应该是A-Tina的纯棉亲肤叁角比基尼款
猹猹的瓜:WDM!姐妹恐怖如斯
吃瓜前线第一猹:姐妹恐怖如斯
老板的女佣:姐妹恐怖如斯
小太阳的颜粉:我还能继续扒bushi鉴赏同款,小太阳身上的牌子不显山不露水,但都是特别订制的,他上次来穿的一身黑戴墨镜酷毙了,今天白衬衫黑长裤,头发也乖乖的扎起来,简直乖的像学生,我那个今年高考的狗弟弟都没那么清爽乖巧
吃瓜前线第一猹:emmmmm
今天也要恰饭:@吃瓜前线第一猹,来一趟法务部
...
小太阳的颜粉: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他绝壁不是直男,就算不是纯弯也是男女通吃,啊~他嘴角的痕迹好激烈,不知道是哪个小骚货啃的,我也
【公告:ID小太阳的颜粉因涉嫌搞黄色禁言3小时】
胖虎虎:不是小骚货是大妖精~
老板的女佣:诶!你sei?
老板的打手:以下,念到名字的人,下班前交一千字手写检讨上来by秘书室总秘
猹猹的瓜:紧张.jpg
老板的女佣:瑟瑟发抖.jpg
闰土的叉:@老板的打手,我带了土特产忘了孝敬您
打工人闰土:泪目.jpg
胖虎虎:乖巧、安静、又弱小
老板的打手:@胖虎虎,你不用。@闰土的叉,本来没你名字,你同@小太阳的颜粉一同交检讨上来,下班前放到我桌前。
猹猹的瓜:哈哈哈哈哈~
老板的女佣:@胖虎虎,哪个办公室的?跟咱总秘啥关系,说一下呗,姐姐请你吃糖哟~
老板的打手:@唐丽娜,没有关系,禁止以不纯的目的投喂搭讪@胖虎虎
闰土的叉:哦豁~带着男票上班,老哥你很勇哦~
【公告:ID闰土的叉因涉嫌造谣、污蔑封禁ID24小时】
猹猹的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嗝儿~你很勇哦~@闰土的叉
—办公室—
“所以你是打算带他去拜访妍泰先生?”
“过一下明路。”
舒朗头也不抬的刷着手机,尉迟澜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柠檬。
“话说,你那边有没有...嗯,就是那种,男男的那种片。”
尉迟澜翻着死鱼眼敲键盘。
“贵重资源,不借。”
“我也不打算借,就...让我去你那,看看呗~”
“嗯?你说啥?”
“男人要勇于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尉迟澜盯着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纯良禁欲系酷哥脸,忍了忍好歹把那句“研究操人还是被操”给吞了回去。
灵光一现,计上心头,尉迟澜瞬间就摆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脸。
“好吧,你可以去我那看,但我怕你偷渡我的碟,你得在我眼皮子底下看。”
“...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形象?连碟片都要顺的LSP吗?好吧!你不嫌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