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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鲸收到男朋友被强暴GV,舒朗精神崩溃被竹(1 / 2)

来自遥远的轻柔吟唱,清爽干净带着微微沙哑的青年音。好似湛蓝海底的水母,温柔的就像一只看不清的大手,轻抚着舒朗身上的每一处伤痛。

那令人快要落泪的温柔悲伤——

舒朗缓缓睁开眼,入目之处是刺眼的白炽灯灯光,他缓缓转头,看向趴在床边的漆黑脑袋。

舒朗盯着那颗脑袋,唇角轻轻牵动。

似有所感,睡着的人迷糊的醒来,见到盯着自己的舒朗,尉迟澜赶紧坐起身来。

“要喝水吗?还是先吃东西?”

舒朗微微摇头,伸出手去,尉迟澜不解他想干什么,还是本能的伸出手,握住那只没什么力气的手。

舒朗露出个笑脸,缓缓闭上眼,又陷入了沉睡。

尉迟澜看着他,眼睛里的悲伤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红蛛心底矛盾酸涩不已,平心而论,尉迟澜是比他们老大更适合舒朗,但是...老大也很爱舒朗啊。

他好不容易遇到个爱的人,难道就要拱手让人?

老大他...也很寂寞可怜的啊!

红蛛憋屈的转身离开,去看法戎那边的情况。

—争吵—

骤然爆发的争吵,或许早就该有这么一场吧。

图兰为首的人为法戎辩解他不会做那种事,尉迟澜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恨不得冲上去打死这群人。

“下药就不是暴力?被下药就不算强奸?你们当舒朗是什么!你们的兄弟有人权!我兄弟就活该被人糟蹋是吧!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追求的公平!公道!呸!真令我作呕!”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舒朗的遭遇我们也很抱歉。法戎是我们的同伴,我们很了解他,他不会...”

“他不会!那那天在床上的是谁?检测出来的精液又属于谁?难道还会是有人诬陷他的不成?他是你们的同伴你们护着,那舒朗呢!谁来给他公平?”

“说不听的,你这个疯子!”

“对!我是疯子!我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所有人!我统统不会放过!所有欺负过小树的人!我会亲手要你们付出代价!”

尉迟澜沙哑着嗓音怒吼,他的模样太过绝望悲愤,就算是护士也不好叫他安静。

“澜哥。”

轻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尉迟澜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拳,瞬间哑了声,他转过身来,尴尬的看着舒朗,努力想挤出个平和的笑脸。

舒朗看着他,脸上挂着不带半点阴霾的轻笑,他穿着病号服扶着墙走向尉迟澜,抬手轻轻拍在他胳膊上。

“我没事,澜哥。不要吵了,好吗!”

轻软的好似撒娇的拜托,尉迟澜哑着嗓门轻声回他。

“好。”

他握住舒朗冰冷的手,扶着他回病房。

“小朗。”

法戎病房里的图鲸突然开门走了出来,他朝舒朗走去,来到舒朗面前。舒朗静静注视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

“我...抱歉。”

“你对我只有这句要说吗?”

图鲸轻轻摇头,他有很多很多话想对舒朗说,却又无从开口。看着他局促的模样,舒朗微微叹了口气冲他摇了摇头。

“就算是他,我也不会怪他。谁也不想的,你也不要太介怀。”

“好。谢谢!”

这是图鲸少有的情绪,他觉得很对不起舒朗,可他有种本能的感觉,法戎是被诬陷的。

舒朗琉璃色的眸子里有水光闪过,他再度摇了摇头,看了眼角落里的图兰便背过身去不再去看图鲸,由着尉迟澜将他送回去。

等图鲸想要再去看舒朗时,却发现病房里已经人去楼空。问了护士站的护士才知晓尉迟澜早早的带舒朗离开了。

原话是不想舒朗在留在这种鬼地方,要带他回国修养。

等图鲸追过去时已经晚了,舒朗已经跟尉迟澜上了飞机直飞回花国。

图兰追了上来,见到图鲸失魂落魄的样子气氛的跺了跺脚。

“什么嘛!这么小气。”

图鲸没有看他,只仰望着飞机离去的方向,淡淡开口。

“你有被人强奸过吗?”

“什么?当然没有,遇到这种事,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让这些家伙得逞。”

图兰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骄傲,图鲸依然没有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浅笑。

“所以你是懦夫。”

“喂!你什么意思?又不是我害你情人被绑去黑街的,你也不能拿我撒火!”

“小朗很勇敢,我更不能辜负他。回去吧,或许黑街那边有留下线索。”

一切距离那场噩梦已经有半年,图鲸也回到了花国,两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和好如初。

只是...尉迟澜却清楚,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关系的破裂,也是迟早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生根发芽,不过是恰逢时机。而他,也该趁着这段时间履行自己的诺言,叫这群下叁滥自以为圣母的杂碎付出代价。

这一日图鲸在自家邮箱里发现了一个未署名的中等包裹,他连同乱七八糟的邮件一同带回书房。

这段时间他都在忙着调查当初舒朗被绑的事,还有那个据说买下了舒朗,将他囚禁蹂躏了整叁个月的人渣。

包裹包的很严实,打开来里面却是一盒十张的碟片。镭射封面用马克笔表记着XX年7月3日始的标识。

台式电脑的机箱刚好装有读碟器,他打开电脑将磁碟放入,然后找到了文件夹点开。

30个文件,尾坠是每一天的日期,而文件名都是统一的“日记”。

这是谁的日记?

图鲸皱着眉,有种糟糕的预感,他点开第一个视频文件。

昏暗的街道,从热闹的宴会上出来后闲庭阔步的贵公子,微笑的模样在月光下看上去那么温和清爽。

图鲸心下一惊,他按下暂停倒退。眼尖的发现了举办宴会的建筑很熟悉,他又按下播放。

接下来是急促的奔跑,一段令人不详的对话。

【敢耍我,给我追!】

画面一黑——

鲜明的“正片开始”四个大字刺激着图鲸的眼球,图鲸握着鼠标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耐心的等待着。

挨揍的舒朗,被绑架的初衷,还有看似设计这场绑架但大概是个棋子的林堂光。

这期间舒朗陆陆续续吃了很多零碎的苦头,图鲸眯起眼,盯着那间暗室。

6号,也是第四个视频文件,图鲸戴上了耳塞锁上了房门拉上窗帘,就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个点开视频。

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看身形和身高很陌生,不是他认识的人。

当看到舒朗被侵犯的那一幕,图鲸深蓝的眼瞳骤然收缩,隔着那扇玻璃墙,贴心的同时记录下一墙之隔外的他与图兰。

那是他怀疑舒朗可能被绑到叁不管地带,托沾这方面生意的图兰一同进来调查。

他完全不知道那扇看似平平无奇的玻璃墙的另一面正在发生的事,舒朗在向他求救,舒朗看着他走远,看着舒朗在那男人身下无声的挣扎流泪,血迹斑斑的双手在水泥地上留下一条条鲜明的痕迹,最后所有的痕迹交错成一团血肉模糊。

即便看着,也能感受到舒朗当时经历的绝望与疼痛,然而还不够,在舒朗短暂的昏死过去后。那个侵犯了舒朗的男人朝舒朗身上甩下一踏钞票,然后潇洒的离去。

他的小朗,遭遇了这一切不幸的舒朗则像个破布哇哇躺在阴冷的地面上,没人管他。

从那之后的每一天,那个男人都会到来,用各种手段侵犯舒朗。然后恶劣的冲着镜头夸耀舒朗的滋味如何美妙。他身后凌乱的床上,就是被他侵犯过的舒朗。而那个畜生,就像个洋洋得意的人渣,炫耀着别人老婆的味道。

图鲸的双手紧握成拳,久违的烧心怒意。

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一个个看下去,他迅速点开下一个,快进,麻木的自虐的看着那些刺眼的画面。

耳边不断充斥交迭着舒朗凄厉的惨叫,还有男人令人作呕的声音。

“嗯!你男朋友的滋味真不错,屁股又嫩又滑,操起来的时候,我都快抓不住那滑嫩的小屁股~下回玩点什么好呢?故意让他逃走再抓回来惩罚的戏码吧~哈哈!给予希望后再度打破是不是特别刺激残忍~我听着都快硬起来了!那么~我就再多搞你老婆几次!哈哈哈~”

“禽兽!”

电脑屏幕突然黑掉,图鲸推开椅子站起身。他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什么也做不了的他只能愤怒的咬着下唇,狠狠咬破嘴里的肉,如愿尝到了鲜血。

他手中拳头紧紧攥着,平复着心情。脑海中飞速捕捉能用到的信息。

“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出你!将你碎尸万段!”

自从出事后图鲸就再没远行过,两人搬到了图鲸在帝都买下的家。比较偏远的别墅区,绿化很好,也安静,主要是安保很严密。

舒朗在花园里浇着花,抬头看了眼窗帘紧闭的图鲸。这段时间图鲸似乎特别忙,舒朗自知帮不了他什么,只好亲手做点开胃的汤羹或者榨杯果汁什么的。

他没有探秘图鲸隐私的爱好,图鲸也避免带人回来,特别是那些队员,他几乎再没见过了。

舒朗晒着太阳,发了会儿呆,等醒过神来时发现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候。

最近他断片的时间越来越长,舒朗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有些讷讷。他收拾好心情起身回去做饭。

从书房里出来的图鲸看着饭桌上有些凉了的饭菜,舒朗坐在那安安静静的。他走过去轻声道了声“谢”。

食物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不是多盐就是撒错了调料,他交代过舒朗不用做这些,舒朗当面应下可第二天又会继续开始。图鲸面无表情的咽下这些食物,吃完后将碗筷收拾到水槽里。

“请个保姆吧,你不喜欢的话,就请个钟点工。”

“嗯?这些我能做。”

“舒朗。”

图鲸洗完碗,用帕子擦干手上的水,他走到舒朗身边轻握着他的肩,舒朗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他垂下眸子避开图鲸的目光。

“你需要休息,好好休息。多余的时间可以出去逛逛,我陪你,好吗?”

舒朗不安的绞着手,听完图鲸的提议绞手的动作更激烈了。

“我没事,不需要你陪,你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他起身离开语速飞快碎碎念着,慌乱的视野似乎找不到焦距。砰一声撞到餐桌上,舒朗被惊的后退一步又撞到了椅子。

他跌跌撞撞的摸到了墙逃一样的上了楼。

图鲸没有再逼他,回到书房继续看那些该死的碟。

一房之隔的卧房内,舒朗冲完了冷水澡浑浑噩噩的走出来,他赤着身体光着脚站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方才是跟谁吵架了吧?

是吵架吗?

舒朗的唇神经质的动着,他伸手去拉衣柜的门,看着里面塞的满满的衣服,找出长裤和高领长袖穿上。

卧室内没有开空调,他却好像得了失温症一样站在阳台上,呆呆地看着远处跳动的灯火,脸上的神情也木木的。

图鲸已经看到了最后一张碟,当他看到意识不清明显被下了药的法戎扛不住药性发了狂的抱住也同样意识不清的舒朗时,图鲸痛苦的闭上了眼。

良久,又逼着自己睁开。

敲门声响起,屋内传来沉闷的“进来”。图鲸打开房门,又见舒朗站在阳台上吹风,他上前将他牵回屋里。

舒朗坐在床沿边上开始不安的绞着衣摆,图鲸倒了杯热牛奶递给他,舒朗接过并不喝。

图鲸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面色认真,说出了要与舒朗交谈的话语。

舒朗“嗯”了声,但接下来的问话,却一个比一个叫舒朗发狂。

当舒朗笨拙的复述出那句法戎老家的俚语时,舒朗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是什么意思?”

图鲸沉默的看着他,良久,才平静的回答他。

“是‘你真棒,婊子’的意思。”

“哦。”

舒朗木然的应了声,然后歪着头看图鲸。

“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

“我卖淫了。”

图鲸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舒朗一直睁着那双澄澈平和的眼睛看着他,那么纯粹、那么温和,好像永远的那么贴心,那么懂事。

“我不差钱,是他们逼我的。不,我差...商秦溭给了我钱,很多...图鲸,你差钱吗?我有钱,很多很多,都能给你...”

“小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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