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尉迟澜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肩头上的牙印子。
嗯,有些疼。
掀开被子下床,昨晚扔的一地的衣服已经进了脏衣篓。他只好重新取出内裤和长裤套上。
耙着睡的蓬乱的头发下楼,不时有香味一阵阵的从厨房里飘出来。尉迟澜走到厨房门口,抱臂看厨房里哆哆切菜的心上人。
舒朗光着两条长腿,只在上半身穿了一件纯白柔软的针织套头衫,看尺码应该是自己的东西,尉迟澜要比舒朗高出小半个头,他的衣服穿在舒朗身上是要宽松很多的。
舒朗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架子,宽肩腿长腰又细,这件穿尉迟澜身上很正经的套头衫穿舒朗身上就多了股不可言说的色气。
干净绵软,宽松又舒适,光是看着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舒朗专心的在案板上切着菜,他看不见东西,但长久磨练出来的厨艺慢慢来做些简单的菜式还是可以的。
身旁的砂锅里咕噜噜翻滚着香味,就是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慢慢摸索着熬的蔬菜瘦肉粥。
切好翠绿的生菜用菜刀整齐的码放到盘子里备用,依次挨过去的还有最后用于调味增香的葱花和香菜,尉迟澜不爱吃香菜,所以这点香菜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舒朗转身洗了手,放下折上去的衣袖。拿起长柄汤勺在砂锅里搅了搅撒上点盐调味,熬的开花的粥汤雪白浓稠已经可以下容易熟的生菜了。
他正搅拌着砂锅里的东西确认着粘稠程度,一只大手从后方摸到了他屁股上,舒朗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用手接着汤勺舀了点粥转身喂给尉迟澜。
“烫,小心。”
尉迟澜大手依然覆在舒朗挺翘的小屁股上,低头将喂到嘴边的食物小心吃下。
清爽可口,姜丝的刺激将整锅粥的风味都提升了不少,金色干贝和翠绿的蔬菜碎恰到好处的点缀在雪白粥汤里,增添了一丝清淡的甜香。
尉迟澜吃的满足,舒朗转过身去放下勺子转小火,打算再煮一会儿就停火。按在屁股上的大手却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起来。
开始只是恶作剧的打扰,到后头愈来愈带有性暗示的揉弄,舒朗被弄的心猿意马,另一只手也探入衣服下摆摸到了他的腹肌上。
一段时间好吃好养的照顾,舒朗的身形也恢复了过来,只那把纤腰握在手里愈发的惹人怜爱。
尉迟澜撩起一点下摆有些失望的吐槽:“有穿啊。”
黑色的叁角比基尼内裤,只包裹住一半的丰盈的臀部,另一半则颤巍巍的暴露在外,好像女人的半胸内衣,愈发凸显的那两团浑圆柔软挺翘吸引人。
尉迟澜舔了舔唇,突然觉得自己肤浅的厉害。穿着内裤不是比不穿内裤更刺激么?
恶作剧的勾起内裤的边缘,探指轻抚昨晚好好疼爱过的地方。舒朗的身体复原力很强,那里昨天还被摩擦的红肿发烫,今天再摸已经又再度闭合成一朵娇嫩的花蕾。
舒朗拽着男人不安分的手挪开转身要赶人出去,尉迟澜上前搂住他的腰,将他逼至厨房的水池旁。
“你,烦人,出去啊。”
“不出去~肚子饿~什么时候开饭啦?”
男人贴着爱人的耳根轻声问着,舒朗被他蹭的有点腿软,双手又撑在男人精赤的胸膛上,示意他松开。
“起开,冰箱里有牛奶。”
尉迟澜耍赖的粘在他身上,含着他耳垂压低了嗓音撒娇。
“我想喝你鲜榨的牛奶~”
“我,会榨果汁,不会榨奶。”
舒朗没听出男人的险恶用心以为这家伙刁难自己。
尉迟澜忍着腹部的抽痛,声音中也夹杂了些许笑意。
“我会啊~我教你!”
——想学啊,我教你!
陌生又熟悉的回答令舒朗的脑袋刺疼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尉迟澜俯身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体重整个儿压过来,舒朗的手不由自主撑在了身后的流理台上以支撑起突如其来的重量。尉迟澜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半蹲着扯下舒朗的内裤一口含住他沉睡的那团软垂。
舒朗嘶的倒吸了口凉气,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
咬着下唇无声的忍耐,舒朗抬手咬住自己的指节,大清早就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实在太羞耻了。
舒朗垂着眸敛去眼底春情,外人看他似清冷不知情爱的天上仙,似是无论追求者付出怎样的热情都不能捂暖这天上月光。
尉迟澜知道,舒朗所受教育,哪怕再舒服也不会流露出下流淫乱的表情,那种隐忍至极的脆弱感,每每引的人想去征服、弄坏,看他彻底崩了理智的模样。
唇舌爱抚的分身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汁液,尉迟澜吐出舒朗的分身,掰开他那两瓣臀肉用舌尖戳刺舔弄那处紧密粉嫩的入口。
舒朗一把扯住衣服的下摆遮住狼藉的勃起,他喘着气,总是冷静淡漠的眼里已有忍不住的水汽打湿浓密分明的下睫。
拇指大力按在囊袋后的会阴处,舒朗脊椎骨如猛烈窜过一道电流,膝盖一软弯腰双手也撑上男人肩头。
“停...停下!”
“这里吗?才按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鸡巴也变得硬邦邦的了。”
“唔...不要...再弄...”
“不弄出来为难的是你吧!”
男人戏谑的调笑,丝毫不理会舒朗的羞耻尴尬,更加大力的探入舌尖戳刺那被舔弄的柔软松化的小穴入口。
舒朗的双腿簌簌发抖并不拢的撑开站在地上,他抓着男人晃动的头颅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
尉迟澜从没给别人做过口交,更不用说舔对方的后穴。为他口交过的嘴他也是不会碰的,但面对舒朗,他完全不会感到厌恶。
那被自己舔弄的不断流水的后穴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滑嫩,流出的透明清液也散发着蜜糖一般的清甜香味。
尉迟澜折磨够了那处秘所才又开始舔弄起被自己冷落许久的浅粉色阴茎,舒朗急促喘着气,根本撑不住男人老辣的挑逗,不过弄了几分钟便尽数泻出交代在尉迟澜口中。
尉迟澜仿若喝着什么琼浆玉液将马眼里的残渣也吮了个干净,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
鼻端已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糊味,舒朗气恼的快要发火,尉迟澜起身轻轻一旋灶台开关关掉火。
他很狡猾的始终牢牢堵着舒朗的去路,关掉火后终于放心的开始正餐。
舒朗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冷冰冰的台子刺激的他轻吟了一声,他扯了扯尉迟澜的头发丝低低命令。
“让我下来。”
“才吃了牛奶不尝点主菜吗?”
“主菜有粥,你!喝那个去!”
舒朗气的瞪他,男人厚颜无耻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还在说下流话。
“清汤寡水怎么喂得饱,小树~”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面颊上,舒朗别开脸一副不配合的性冷淡模样。尉迟澜抚着他冷白色的皮肤,盯着他颊上一处悄悄染上的不易察觉的粉,贴着舒朗腿根的勃起跳了跳。
“小树的牛奶果然新鲜浓郁,那~想不想吃大肉肠?投桃报李,哥哥的大肉肠用料扎实绝对能让小树吃饱饱!”
“臭香肠,不要,你滚!”
如此明目张胆的黄腔,舒朗羞恼的推着尉迟澜赶他,尉迟澜一把搂住他的腰不叫他从高处摔下来。
“好好好,不吃不吃,厨房里都是边边角角和道具,你当心撞到。”
尉迟澜也没丧心病狂到非要压着心上人在厨房里来一发,见舒朗生气不敢再逗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赔罪劝说。
将人抱下来站稳,尉迟澜有些惋惜的扫了眼腹下被撑起的大鼓包。
舒家什么狗家教,玩个情趣都要挨顿老婆的揍!
见尉迟澜真这么老实的放过他,舒朗心里反倒过意不去。方才打的那几下,他可下了死手,不知道尉迟澜被打痛了没?
“澜...”
“嗯?”
正准备上楼冲个冷水澡的尉迟澜被叫住,他回头询问,舒朗捏着衣服下摆站在那。
“可以,不要厨房,会弄脏,去卧室。”
“可我就想尝试一下在厨房做,看着心爱的小树一边为我做早饭,一边用身体喂饱我,知道厨房Play吗~这可是男人的梦想。”
尉迟澜双手交迭故意冷淡失望的说道,舒朗一言难尽的扭开脸。大概是被尉迟澜说的那副画面羞到了,那一点不起眼的粉亦悄悄晕染成了烧的滚烫的绯红。
“小树太正经了,比女孩子还刻板。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某些离经叛道的快乐。小树爱上男人不是错,小树为了佩阿姨做的也没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旁人不痛不痒的议论,在我看来小树的一切都没错。旁人没有资格置喙,就好像在厨房做爱,厨房除了做饭谁规定不能和情人亲亲我我了?”
尉迟澜靠在门框上,说这话的口气难得的一本正经。
“面对着喜爱的人情难自禁,自然会做些出格的事。小树喜欢我,身体才会有反应,换一个人小树根本硬不起来不是吗?喜欢我,才会硬会湿,渴求与我肌肤相亲,本就是天伦何来下流之说?你没有反应,我才会苦恼,我可不想当强奸犯,也不想小树是因为怜悯才跟我在一块儿。
我爱小树,当然也希望小树爱我。小树这样一点都不奇怪,我很开心。因为小树渴求我,不止是精神上,还有肉体。毕竟有时候意识会撒谎,但身体很老实,小树因为我的吻我的抚摸起了反应,没有比这更好的证明了。小树不是那等放荡的人,所以我更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小树,你不该感到羞耻愧疚,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该被立刻五马分...”
舒朗扑上来按住尉迟澜胡说八道的嘴。
“不可,乱说。”
“好好好,不乱说。总之我不喜欢看你不开心,更不喜欢看你压抑自己,很爽就叫出来,很羞耻吗?我被你夹的很爽的时候也口无遮拦啊!你有要掐死我吗?”
“当然不会。”
尉迟澜拉开点舒朗的手,亲了亲他微热的掌心。
“就是啊!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在我眼里,小树是最干净最漂亮的,无论你做出什么,我都会喜欢,我知道小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信我一点好吗?”
舒朗抿了抿唇,有些孩子气的别扭,他单手抚着男人的胳膊弯腰脱下内裤拎在手里。
“你敢笑,杀了你。”
“嗯?”
“就是...”
舒朗拎着内裤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胸,漂亮的琉璃色双眼威胁着男人。
“来做。”
“真的?”
尉迟澜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的吞咽了下,舒朗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双腿分开抬高了臀。
“快点。”
身后一个冲撞紧接着滚烫的肉体整个儿贴了上来,舒朗被撞的向前一冲,男人的手护在他小腹前防止他撞到。
两人没有说话,尉迟澜专注的用肉棒撬开舒朗湿淋淋的秘所,舒朗撑着台子默默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一开始会不习惯,但尉迟澜一直对他很温柔很耐心。不会突然插进来,总是小心翼翼照顾着他的感受,其实他并不讨厌尉迟澜的性器插进来。
男人真的很温柔,虽然那张嘴很下流很可恶。但被顶到敏感的地方时很舒服,尉迟澜总能记下他体内的那些敏感处,很多时候,他是被男人的性器弄得高潮的。
舒朗无声叹气。
他这...算不算是堕落了?
舒朗的主动,舒朗主动在厨房里邀请欢爱,还自己脱了要求从背后来。尉迟澜已经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这个场合还是闭嘴比较好。
他不想因为惹怒舒朗没得做。
“嗯!”
体内深处的敏感被撞到,舒朗闷哼一声手臂绷紧牢牢抓住了流理台的边缘。男人的技术很好,滚烫的性器不断在体内活动几乎要将他烫化掉。
随着一次次抽插律动,额前整齐的发丝也散乱下来,挡在眼前。敏感处被密集的关爱到,舒朗的膝盖有些打颤,他不得不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明明看不到,他还是回头瞪了男人一眼。
收到这一眼的尉迟澜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舒朗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眼又多媚。
带着点撒娇和嗔怒,混着朦朦胧胧的眼,好似在埋怨男人太厉害了一般。
尉迟澜维持着可怜的为数不多的理智,扣着舒朗的腰狠狠的撞击着,欲望不断堆积着就是不舍得出来。
他抽出分身将舒朗掐着腰转过身来,舒朗喘着气用手肘撑在后头。尉迟澜抬起舒朗的长腿架在臂弯间,舒朗弓起背迎来另一轮挞伐。
整个厨房里都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和两个大男人压抑短促的闷哼喘息。
没有尉迟澜的命令,管家也会看着别墅里的仆人不准靠近。
尉迟澜如愿以偿在厨房里做了个爽,舒朗坐在流理台上,合不拢的下体不断流淌着混合了蜜汁的浓精。
想起尉迟澜说过想喝牛奶,他伸长了手去够冰箱门,取了一盒牛奶出来拆封口。
他手软脚软的捏着牛奶盒捣鼓,没掌控好力道盒子一下子被捏爆,牛奶也喷了出来溅了他一头一脸。
尉迟澜憋笑过来替他收拾。
“哎呀哎呀~浪费了!”
男人走过来擦着舒朗的脸,见到洒落在胸前的白色,点点滴滴奶白衬着玉石一样的胸膛很是香浓色情的样子。
他不客气的低头舔起舒朗胸口的奶,顺带着,连那两颗乳头也没放过被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了一番。
舒朗的上衣被卷到胸口一直没放下来过,如今更是方便了胸口作乱的色狼,尉迟澜舔干净那些牛奶就停下来了。
“毯子拿下来了,我包着你抱你上去。”
“自己走。”
舒朗没好气的夺过男人手里的毯子裹住自己,从台子上跳下去一瘸一拐的上楼去。尉迟澜看他倔强的样子,只好好脾气的陪笑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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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李箱够了吗?”
“够了,就拿些衣服。”
见舒朗这么说尉迟澜也不再多问,把准备好的空行李箱塞后备箱里就上了驾驶室。
舒朗坐在副驾驶上早已戴好安全带,尉迟澜插好安全带的插销发动车子。
这一趟出行是回舒朗的那间小公寓里收拾一下,在尉迟澜的劝说下,舒朗终于下决心搬去尉迟澜那儿住。
说是常住,其实不出意外就是同居了。
尉迟澜很想趁机撺掇舒朗把那间公寓给卖了,舒朗犹豫着拒绝了。他想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说难听点,万一哪天离家出走也有可以去的地方。
尉迟澜莫名被那句离家出走取悦到了,也就不再劝说。
打开公寓的门,陈旧的空气里飘着浓郁的灰尘味直刺的人想打喷嚏。尉迟澜赶紧去把房里所有的窗户和门打开通风。
回到熟悉的区域,舒朗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和尉迟澜在一起也很舒服,但这和纯粹的属于自己的领地是不一样的。
多了一层安心在。
尉迟澜先翻出了藏在各个柜子角落里的证件,尉迟澜在衣柜那边整理旧衣服。
翻着翻着居然把以前的校服也翻了出来,尉迟澜很是惊讶的拎在手里抖了抖。
保存的还挺好的样子。
“这个好像是我们高中学校时的运动服吧!”
红白的配色,挺土的。应该说没有哪所学校的运动服能好看吧,毕竟运动嘛,要宽松肥大。
舒朗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衣服,摸了摸。
“嗯。”
“喔~还有那套西装制服呢!我记得你穿这个上学迷了好多女孩子,当时老班也很头疼呢哈哈哈~”
“是吗?很普通吧。”
“我说你啊!你这话说出去可是要被打的。不过也是你这冷冰冰的样子,好多小学弟小学妹不敢明着追你,情书都塞到我这儿来了。”
“我一封,也没见过?”
“当然了,小孩子家家的游戏,你肯定不会放在眼里,我就没拿来烦你。当时年级都评价你是高岭之花,绝对没人能采摘下来的宸华之花,外校的也开了盘口赌谁能把你摘下。”
“胡闹。”
“的确挺胡闹的,谁知道你毕业就去了军校,大家都哭惨了。”
尉迟澜翻着那些旧衣服面带微笑的回忆着,舒朗坐在床上静静的听他扯。
“我吧!是小树的跟屁虫,小树在哪我就在哪,要是让他们知道小树被我采走了他们会嫉妒的群殴我吧!哈哈哈~”
肩头一重,舒朗枕在他肩膀上。
“澜哥。澜哥很重要,澜哥是我的花,是我最名贵的小兰花。”
“还记着呢?”
尉迟澜轻声调侃,脸上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如果当时在学校里我就跟你告白的话,小树也不会遭遇那么多不幸了吧!”
男人深情的如是说着,狭长的眸微微斜睨,内里藏着冰冷的暗芒。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同性。”
眸子沉了沉,尉迟澜温柔的安慰,唇角却已冷酷的沉下。
不能接受同性?你却接受了图鲸!
“小树,我好难受。”
“怎么了?”
舒朗一手按在尉迟澜膝上,蹲在他面前仰视着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尉迟澜看着他,恶劣的笑着,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适。
“没有保护好小树,我好难受!小树~”
缱绻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用他多说什么,温柔聪明的小树就会加倍的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来。
干净的白袜,紧包裹住身体的运动服毫无过往学生吐槽的没版型,穿在青年身上有种别样的干净与青涩。
尉迟澜坐在床沿边,欣赏着面前的青年。好似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学生时代,被称作不可触碰的男神的那个人。
舒朗不舒服的扯了扯肩膀。
“有点紧。”
“紧吗?看着很合适。”
尉迟澜起身走到舒朗面前,舒朗退后几步靠着柜门,单纯的仰头看着他,就像一只不知险恶的猎物。
尉迟澜强行按捺下胸口的躁动,他放下虚虚描摹着舒朗面颊的手。
“学弟!”
“嗯,前辈。”
“噗~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舒朗无措的歪着头。
“好蠢。”
“既然如此,那就不来了。我先把衣服脱了,勒在身上好难受。”
“别!”
一把抓住舒朗的胳膊,尉迟澜将他堵回柜门前,咚一声撑在他面颊旁的木板上,舒朗跳了跳眉。
换一个人敢对他做这个动作,他绝对会一脚踹爆他的蛋,顺道用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学长。”
舒朗开合着那张淡色的却绝不寡淡的漂亮双唇,声音清冽,让被注视的人对话的人有种被全身心信赖的舒适感。
“我喜欢你,前辈愿意同我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