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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被强奸(2 / 2)

舒朗坐在浴池边缘,沉默着由着商秦溭再度为他洗干净。

奖赏的抱住那被热水浸润的愈发光泽水润的身体,商秦溭含住他的耳垂,腮帮子,然后是唇。

舌尖从微合的唇缝见抽离,牵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手指抵在舒朗的唇边,男人恶劣的眨眨眼发出一声嘘。

“杀死妍泰的机会只有一次,不要轻易使用。记得忍耐,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

抵在舌头下的刀片,带着商秦溭的温度,舒朗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为什么,帮我?”

“还记得那个交易吧!口一次是一万,腿交是一万,让我抚摸肛门和性器是五千,射在脸上和吞下去分别加叁千。插入的话,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让我射进去的话...出卖谁~都可以!”

露骨的暗示,舒朗闭上嘴别开了脸,只唇角的笑阴沉又诡异。

对!当年就是这个价目表,他出卖了自己,换取了给尉迟澜和自己扳倒家族的资金。

不是只能靠卖身,而是当时的他们已走投无路。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因为当年的事而去找商秦溭的麻烦。

就算再耻辱,毕竟,是公平的买卖交易。他有什么可恨的?

门外,等了许久的图鲸起身。

舒朗靠着商秦溭行走,微微打晃的双腿,就好像是大病初愈的虚弱病人。没人会想到他是因为一场激烈的性事而体力不支。

“放心,他没事。”

商秦溭不满的道,图鲸想代替商秦溭搀扶舒朗,却被舒朗避开。

“走吧。”

舒朗淡淡道。

婚服样式是按照古花国的右衽交襟长袍,衣服层层迭迭足足有24件。暗红色蜀锦的外袍之上以金线绣出繁琐祥云与龙尾纹章,衣摆之上更有以打造的极度轻薄精巧的金片为坠。

外罩同色轻纱朦胧飘逸,轻纱袖子在手肘部位分开行动间透出里头华美精巧的袖子,单这两件衣服便不知造价几何,其余珍贵金属宝石打造的配饰腰带更是闪耀的夺人心神。

舒朗本以为对方会让他穿上女式婚纱之类的来羞辱他,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件郑重的礼服。

全套衣服上身,不用多做修饰,舒朗那股疏离清贵的气势便被凸显的一览无遗,衬着他半散下来的长发,赫然一股征战敌军的贵公子之威。

从前帝都权贵圈里笑称舒朗为“太阳的贵公子”,舒妍泰只以为是戏称。如今,他却明白了这个称呼并非无的放矢。

继承了林幼微与舒佩身上所有精妙长成的舒朗,他合该就是太阳的宠儿,明烈的令人不敢直视。

舒妍泰皱眉,这样的悸动,有多久没有过了。自舒佩将他带出那个鬼地方,然而这份久违的心动又为此刻的舒朗而复萌。

“这柄配剑可要给小少爷?”

商秦溭状若无意的询问管家。

“什么剑?”

“与这套婚服一同打造出来的宝剑。女子本不该佩剑,但已故的老太爷认为自己女儿不输男子,便同时打造了这柄配剑。”

仆人捧上个长锦匣给两位爷过目,商秦溭目光一闪,本不感兴趣的南率先一步取出长剑在手中掂量把玩。

“好剑!”

他本以为这就是件漂亮的装饰品,却没想到舒家居然真的会给自己的女儿打造出这么一柄锋利逼人的武器。

刀刃已经开封,从精美的刀鞘中拔出时会发出一道悦耳的金属轻鸣。

刀剑有灵性,这把剑只怕也不是凡俗之物。

“此剑名为【诸乘】。”

“朱...什么玩意儿?”

南回头问舒朗。

“是诸所的诸,乘龙升天的乘。诸乘是蜻蜓的别称,而蜻蜓在我们花国文化中亦有飞龙之意。此剑名诸乘,也有意指持剑之人才是舒家真命之人的意思。”

舒朗耐心的解释,商秦溭从南手里接过剑重又放回盒子里。

“既如此,那便在婚礼之日带上。”

商秦溭看向大哥,脸上一贯挂着那恶意满满的笑。

“带上这柄象征舒家嫡系的宝剑,才有意义,妍泰哥以为呢?”

“的确。他这副模样就算拿着武器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这一场别有居心的婚礼,没有公证登记,也并未大邀宾客。负责举办婚礼的舒家被不知哪来的雇佣兵包围的水泄不通。

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穿上身,最后雪白的锦袜套上,不知从哪请来的人熟练的给舒朗挽头发上妆。

来人对新人手上的枷锁视而不见,只当为普通的新娘那般化妆整理。在化妆师准备对他的脸上妆时,舒朗不配合的扭开脸拒绝。

图鲸见状想叫舒妍泰取消这一步骤,被打了小报告的舒妍泰走进来。他一身银色的修身西装,微敞的燕子领口扎着暗红色的蝴蝶绳结,化妆师很是恭敬的说明了情况。

舒妍泰挥挥手示意她站一边去,随手拿起支口红走到舒朗跟前站定。

铁钳一样的手指牢牢捏住他的下巴,逼迫倔强的青年仰起脸。被多次忤逆的舒妍泰已经没了笑脸,别开口红的管子单手旋出口红便将那满满的红色膏体往舒朗嘴唇上摸去。

舒朗厌恶的挣动,导致舒妍泰抹了舒朗一嘴的口红,更有涂到嘴角外的,舒妍泰用拇指轻轻揩拭掉,向一旁伸手。

“腮红。”

本对这位传闻中温柔体贴多金又单身的舒家家主感兴趣的女性化妆师在目睹对方这一系列操作后,再不敢起别的心思。

明明在笑着,但那气势和神情总叫人胆战心惊。

接过刷子在打开的腮红上随意蹭了几下,舒妍泰将舒朗的脸捏的变形,在面颊两侧扫上鲜明的腮红,他才松开手。

也亏舒朗的底子好,这样的浓妆上去也没太离谱,舒妍泰把刷子一丢拍拍手。

“这不就行了。”

“是...是,可是要打耳洞,他不配合。”

一旁的助理握着耳环胆战心惊的看向舒妍泰,舒妍泰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眉毛一挑当场发怒。

突如其来的暴力,舒朗被抓着头发狠狠向后折着脖子。图鲸面色一沉,就被舒妍泰冰冷的眼神示意着坐了回去。

拎起舒朗猛地抬膝重击舒朗的肚子,舒妍泰一拳将舒朗打的向后倒去撞倒几张桌椅重重摔在地上。

“舒朗!”

图鲸被体型高壮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舒朗挨揍。

舒朗单手抓着地面另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了一跳,看着本是儒雅毫无威胁的男人施暴后而展露出的轻松笑脸,走向地上那名本当是今日主人公之一的青年。

舒妍泰一把抓着舒朗散乱下来的发丝提起,舒朗痛苦的喘息着,挨打的那边脸上已经开始浮现起明显的淤青。

“明知道我脾气不好,怎么就非要惹我呢!”

舒妍泰逼近他的脸低低威胁,手一松,舒朗重又摔回地上。舒妍泰站起身冷冷俯视地上的青年。

“给他脸上遮一遮,下午叁点前我要看到个妥帖的新娘。”

“是。”

所有人都低下头去颤颤巍巍的回答。

“呵!又惹大哥生气了啊,这里就让我来看着吧,大哥先去休息。”

商秦溭笑眯眯的来接替,舒妍泰神情放松了些点头应允。松了松领口,舒妍泰扫了眼急红了眼的图鲸轻笑一声大方离去。

扶起半天起不来身的舒朗,商秦溭将他安置在座位上。

“有没有事?大哥下手没轻重,难受的话要说,我给你去拿止疼。”

舒朗发丝散乱,脸上的妆也全花了,他颤抖着抬起手背擦拭唇角分不清是口红还是鲜血的污渍。

“我没事,我不想打耳洞。”

“啧。”

接过盘子上的宝石耳环,商秦溭笑着瞥了双手颤抖的助理一眼。

“他不喜欢耳洞就改成耳夹嘛,这么简单的事,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劳烦我大哥,知道了吗?”

男人声音语气都很柔和,但却让人不敢轻慢半分,这是一种不输给舒妍泰的压迫力。

助理颤巍巍的连连称是接过耳环后退下。

于此同时尉迟澜另一头。

所有人都穿上整齐的西装,衣服内侧却是早已荷枪实弹装备好。尉迟澜检查过自己的每一把飞刀,插回背带里。

“老板,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官方那边说要晚两个小时出发。”

两个小时,只怕等他们赶到舒朗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尉迟澜侧脸打量身旁一身严肃冷凝的宋思悦。

“你不便露面,准备好后援,绝不能让那帮杂碎活着离开花国。”

“是,老板。”

宋思悦领命退下。

****

舒家的婚礼声势浩大,然而得以受邀的只是少部分。

客人们已陆续进场,更有打扮成宾客实则负责动手对付不速之客的佣兵和来自X市的黑道干部。

身穿华服的新娘被两名打扮成伴娘实则是身手不错的女雇佣兵挟持着带出来,来人纷纷赞叹这对新人登对,舒妍泰坐在主位上满意的看向身形高挑端庄的新娘子。

无视本该为新郎的图鲸,舒妍泰起身走下来,直接伸手掀了新娘的红色头巾。凤冠下的容颜明艳鲜活,藏在珠帘后颔首的新人颇有几分含羞带怯之意。

“真美,难怪把蓝瑟迷的神魂颠倒。”

舒妍泰放肆的在新娘脸上抹了把,舒朗麻木的站着任由他轻薄。亦有来参礼的人疑惑问道新郎是不是舒妍泰。

得到否定答案后再看那边过分亲昵的舅甥俩,客人的神色也有些怪异。

婚礼的进程有条不紊的行进,等到仪式上的拜堂完成,两位新人被舒妍泰要求一一向宾客敬酒。

无论是舒朗还是图鲸都被灌了不少,图鲸单手贴在舒朗背上撑着他,一面不动声色的为他挡酒。

直到宾主尽欢客人们相继离去,已经喝的满脸酡红的两位新人才得以被送入婚房。

舒朗头上沉重的凤冠已被拆下,头发依然在脑后挽成漂亮的发髻,随着细微的动作,插在发丝间的流苏金簪便会发出悦耳的轻鸣撞击。

拉门朝两边打开,保镖推着轮椅进来。

男人发丝斑白,面容却是少有的清俊端正,依稀能在对方脸上看到和舒朗相似的地方。

——林幼微!

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图鲸就认出了他是谁,中年男人垂着头一副不如意的丧气样,直到舒妍泰进来,男人才豁然抬头凶狠的看向对方。

舒妍泰没有多看对方一眼,径自无视着走到床边,舒朗双手被拷在床头上,双腿也被人一左一右的拉开。

在床边坐下,舒妍泰分开那层层迭迭的衣摆,沿着光洁的小腿一路抚摸着上去。

冰凉滑腻的皮肤,好似上等的羊脂白玉。

手指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停下,瞥见林幼微脸上错愕厌恶的神情,舒妍泰不禁哈哈大笑。

“呐~事到如今你不会还蠢的以为舒朗是我的孩子吧?就算再变态,我也没变态到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的地步吧,林幼微,你真是蠢的可悲呢!”

转回头,舒妍泰索性抽出手撩起衣服下摆露出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怎么这么安静,嗯?”

手掌贴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舒朗自始至终老实的躺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这样也好,我可没耐性待会儿同你上床时还要小心提防你的爪子。”

林幼微厌恶的别开脸,不去看床上混乱的景象。

“你也是可怜,父亲是个懦弱的蠢货,找的男朋友也没什么卵用。”

在舒朗脖子上亲了两下,舒妍泰动手解舒朗的外袍,层层迭迭的衣服被剥开,露出内里雪白匀称的青年躯体。

“喂。”

“嗯?”

正顺着胸膛一路亲下去的舒妍泰抬起头来疑惑的询问,舒朗的喉结动了动,深陷的肩窝线条复杂又脆弱。

“松开,我想抱着您。”

“嚯哦~”

舒妍泰还是叫人解开了舒朗腕子上的镣铐,那东西跌落在床铺上,舒朗活动着麻木的手腕。

“满意了?”

动手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动手的好时机。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丢在桌子旁的剑。

舒妍泰伸出胳膊搭在舒朗肩上,舒朗身体下意识一僵又迅速放松下来,舒妍泰以指背轻触舒朗的面颊,舒朗柔顺的转身环住他的脖颈,不断试探凑近的距离,在舒妍泰唇上啄了下,舒妍泰想加深这个吻,舒朗又迅速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轻轻的,更像是调情。

注意到男人放松下来的肢体语言,舒朗再度向下,越过喉咙用牙齿扯下衬衫上的纽扣。

侧头吐出带着线头的纽扣,舒朗的动作也愈发大胆,绵密的吻从肩头开始不断延伸。

彻底陷入在这甜蜜陷阱中的舒妍泰闭上眼,舒朗凑近男人脆弱的颈项,几番试探下来,柔软甜蜜的唇掀起瞬间露出锋利的獠牙。

图鲸一惊想叫停舒朗。

刀片在唇舌间一闪而现,原本温柔环抱的手臂化为坚实的桎梏,最近的人也在一米开外,加上商秦溭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南的视线,根本没人察觉到舒朗的行为反常。

以为挣脱不开的羔羊,刀片仅差半厘米贴着男人脆弱的喉管划过,舒妍泰躲过这致命一击,抓着舒朗的胳膊顺着筋脉滑下掐住最令人酸软的两个穴道,舒朗惨叫一声双臂不得不松开。

商秦溭快图鲸一步上前掐住舒朗的脖子制服他,从他口中强行取走那枚危险的刀片。

“大哥,你有没有事?”

“小看你了,不愧是在特殊部队混过的,你还真是让我不敢大意。”

如此说着的舒妍泰脸上是和语气截然不同的沉凝肃杀。

“唔啊——————”

冰冷的枪管径自捅入舒朗下体,舒朗疼的脸色泛白额角泌出细密的冷汗。

“妍泰!”

图鲸怒吼,商秦溭按着舒朗的手更紧。

“你这个白痴,你以为我当真会什么都不准备的跟你亲热?你就跟你那死鬼妈一样难缠,身上不带把枪,我怎么敢给你自由!”

浓稠的鲜血顺着漆黑的枪体蜿蜒而下,滴落在雪白的单衣内衬上,舒妍泰笑着抽动着手枪戏谑。

“像不像是初夜的落红?”

舒朗咬住下唇,从鼻子里哼出痛苦的气息。

“别乱动啊~不然枪走火了,调查死因时就难看了!”

“大哥,轻点啊!别弄得血淋淋的,待会儿玩起来也扫了兴致。”

“老五!现在还想着玩,妍泰哥差点被这婊子暗算!”

“老五说的没错,弄得血淋淋的,新郎看了只会怜惜呢。”

舒妍泰扫了眼堵了嘴被按在床旁边的图鲸。

“注射器。”

商秦溭期待的舔了舔嘴,开心的起身去拿针筒。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悄悄替换成颜色气味相似却是营养剂的另一只。

“我来。”

南不放心的从商秦溭手里接过注射器,检查了一遍确认是那只强烈药剂才往舒朗的胳膊上扎下去。

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舒朗不安分的挣动,商秦溭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舒朗的挣扎逐渐弱了下来。

以为药效发挥出了功效,舒妍泰脸上浮现起怪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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