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大山,偶尔回头高山流水就会挡住你的所有视线,而这里却格外的平坦,右边的大山看着莫约像个盘腿坐着的天授唱诗人,从手势上辨别而出。
竹猗四周望了望,“这里四周再无路,这些天授唱诗人的脸庞都看不清,现如今我们该如何?”
勾魂红煞靠在马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悠哉悠哉的说道,“我知道,但你得给我道歉。”
竹猗黑色狍子的袖子瞬间撸的老高了,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你要打架吗?”
勾魂红煞撇撇嘴,嘴上轻挑可心里有多难受也只有自己知道,“怎么?你忘了?当年洞房花烛夜你跑了,弃我一人独守,纵然不为情,也为我白等了一夜没睡说点什么吧!”
竹猗在袖口里掏了好半天,把暗器掏出来放了一地,“喏,师父也走了四年多了,我们今日算是给彼此个正式的说法。”
苓思看着那折的平平整整的纸,心中一悸,看了顾尘西,顾尘西当做完全没看见,去仔细研磨那山上的坐像。
苓思犹豫了一番,一把扯过了纸,一共就短短几行,苓思眼泪就晕染出了点点墨圈,还当真是休书。
苓思这辈子大多以笑笑闹闹而过,第一次红着眼眶,掉着眼泪声嘶力竭,“你就当真如此嫌我?”
竹猗却一把搂过了苓思,在她背上轻拍几下,算是安慰安慰,“苓思,世间爱恨不可求。”
若说苓思没放下这段情也是真,可苓思等的其实就是一句话一个解释,哪怕这样僵硬的解释,也足以让苓思放下过往,把眼泪鼻涕统统抹上竹猗的肩膀。
“好,从今后,我决不记那时情深。”
苓思对顾尘西喊到,“天授唱诗人的祈求神的方法,按着那古墓所记载,就会有神使听到你的呼唤。”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