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秉权听了此话后,也无说什么,“臣奉先皇遗旨,驻守塞北七年,如今七年之期已到,臣特此前来近京复命。”
霍衡这茶杯一转,说道,“既然皇叔已然完成先皇之意,那去留自然是依照皇叔自己选。”
霍秉权比霍衡大了足足八岁有余,看着自己离京的那天他一袭战马,十万将士攻破这京城的铜墙铁壁,那时霍衡的少年风发。
如今不过七年之别,霍衡都已是说一不二的帝王了,心思深沉的很,这谈语间便是步步紧逼。
“臣自当是听从皇上的旨意。”
霍衡拍拍霍秉权的背,说道,“当今天下,刚刚得以统一,正是朝廷用人之际,还得辛苦皇叔再为我北朝万世不衰献上一份力。”
霍秉权叩首谢恩,“臣谢皇上赏识之恩,臣自当不负圣上所期,定会为我国的国泰民安献上自己的微薄之力。”
至于那本来的侍寝的苏嫔妃,自然是被耽搁了,被从皇上的寝宫又给抬回去了,肯定是心里给霍秉权身上扎满了小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凑着老娘侍寝的时候来。
宫宴的第二天,霍衡又随便翻了个妃子的牌子,但却又被政事给耽误了,只能又放让人家白欢喜一场。
至于女主角的那个伤,养了半个月才能勉强起身,顾尘西就让人把她的命给缓缓的吊着,既不让她全好也不让她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感叹间,后宫的日子一天一天都是有些争争吵吵,过的也快,也就转眼入春了。
春风这天,一道圣旨就到了顾尘西这宫门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禧贵妃天人独一,德艺双馨,且孝且顺,朕故此之意,特允回家探望。”
太监满脸的献媚,“禧贵妃您可快些呦,皇上在宫门口的轿子上等着呢。”
顾尘西还是不慌不忙,要多稳就有多稳,“燕绾,去把那几罐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