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将看着看着捏着捏着就忽然伤心起来了,“别说,你长的和楠楠挺像的。”
开车的是他的副官兼职顾家的保镖,一看顾尘西过来了,“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我哥最近去磕药了?怎么这样了?”
副官年纪和顾上将差不多,更是和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不,思念成疾了,前几天差点,骚断腿。”
程里这个心态不是很好,要不一脚把他踹开,可这是大舅哥,但却是太诡异。
顾尘西重复了一遍副官的这三个字,“骚断腿?”
“对啊,那场面不可说,不可说啊!大小姐为了您男人的清白,我这就去把大少爷拉开。”
顾上将呗扒拉开了后,一把抓起了顾尘西的手,“妹啊,哥给你说楠楠他就是个渣男,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啊呸!”
程里表示信息量有些大,但也和他们一样一屁股坐在荒凉的戈壁上。
顾尘西給程里了个解释,“楠楠他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波,后来他和我哥一起经历了非常美好了八年留学时光,再后来他就结婚了。”
程里点点头,懂了懂了,敢情是被人甩了后有精神病了,但这坚决不是他拉我媳妇手的原因。
顾尘西无奈了,副官给她了针管,顾尘西上去就给顾上将来了一下。
顾上将眼前晃里半天,“你就不能下手轻点的。”
“你到底啥事?有话快说。”
顾上将揉揉脖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告诉你,妈妈她回来了,只不过你现在走不了了。”
“还有,和程先生聊聊。”
顾尘西自觉坐在车里抽烟去了。
“程先生,还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