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隐继而说道,“公主是生误了,该于寻常百姓之家,必定能以雄才谋略名传天下。”
顾尘西紧问道,“与之阮大人之名呢?”
阮庭隐笑罢了轻轻晃手,满是遗憾道,“与我比较。已年近四十才有如此名望,而你不过少女时节,我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呐。”
“再者,我八岁起便为官,记录朝堂荣耀之事,欢喜之事,悲伤之事,后庭迂腐污秽之事之物,早耗尽了些无用的心思,名御天下之事在下从无所求。”
顾尘西却起身说道,“阮大人还是小心些宫中密探,若是方才那些字里行间的言语被皇上或有心人听闻了,恐怕阮大人怎么着儿都得人头难保。”
阮庭隐盯着这丫头,愈发觉得有意思了,“那位梁上的公子难道不是公主的守卫?何故还有旁人?”
“阮大人习过武?”若不是习武之人,怎么能发现武功上程的苶锦。
“未曾,只是身为史官,虽不需事事皆知,但也都清楚个大抵。”
忽然凑近了顾尘西,“公主,梁上那位可是柔然的贵族,可务必惜才啊。”
“多谢阮大人提醒。”
阮庭隐说道,“不谢,已起了夜风,公主早些歇息,也务让旁人见风起雨。”
顾尘西也字字句句有深意道,“自然,段不会让阮大人入了流言蜚语之事。”
一人是公主,一人是史官,因深夜琴声偶遇又闲聊许久,恐怕没人会相信这句话,那些个人只愿意相信两人是令有私情。
阮庭隐带着浅浅笑意,“有缘再会。”
“再会,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