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稽走到分别的路口时,刘稽说道,“我本不想让你掺和此事,但如今恐怕你不掺和都难。”
顾尘西盯着他,估摸着刚才刘稽也看的出来是自己有意给云知惑挡酒,但恐怕说的事不在于此啊。
刘稽坐在青石砖的房台上,“在朝堂为官近三年之余,朝廷的党派之争,我又怎能不参与。”
顾尘西靠在墙角,一副索然无味的表情问道,“那你又是那一派?”
“七皇子,七皇子有恩于我。”
顾尘西其实本质上是对这些剧情之外的隐藏故事是分毫都没有兴趣的,但听都听到这儿,又咋能不好奇呢,“七皇子,顾梵歌,最不可能继承皇位的人。”
顾梵歌人如其名,挚爱于吟唱歌文梵经,其生母并非汉人,似乎听闻是边塞女子,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就被大臣献给当今的皇上曾经的王爷了。
刘稽道,“是,七皇子并全是汉族血脉,但正因为他还一半柔然血脉。”之后的不言而喻了。
七皇子有柔然血脉,若是和柔然合作,那必然是得心应手,顺利至极。
至于能和谁合作,柔然疆域宽广,部落众多,若是合作,恐怕只有郁久一族才是值得信赖的好伙伴。
顾尘西问道,“是郁久闾斛律?”
“是,正是郁久闾斛律,七皇子已经与其合作多年。”
这么一看,恐怕这关系就是你帮助我当上可汗,我再帮助你当上皇帝。
“何必挑今日告诉我这,与我无关之事。”
刘稽道,“和亲之事的金册来的太早了,七皇子本意是希望郁久闾斛律随便找个郡主或是皇族沾边的女子成亲,但不知为何金册上竟然成了你名字,更有,郁久闾斛律自回柔然后便此失联。”
“我将和亲之事的前因后果已经全全告知,至于我之所图,你现在想必也了然于心了。”
顾尘西是清楚了,这不就来拉自己入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