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隐刚上了马车,走了能有半条街的功夫,就听见了数匹马踏蹄的声音。
听声,似乎还有着几声嘶鸣。
更有不远方传来的嘻笑打骂声,似乎是为首的人感叹,“还是邺城好啊!”
“就是!就是!今夜宁将军越咱们在哪玩玩啊?”
几人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大学中行驶而来的马车,等几人反应过来时,就只能赶忙勒马,“吁!吁!”
顾尘西的马车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这几人都下了一身热汗,赶忙下马查看,“是在下鲁莽了,给您赔不是了。”
都纷纷行稽首礼,轿夫看着几人,几人又连忙报上家门。
“在下是宁狸宁将军的副将,不知车中是何人,改日定会登门谢罪。”
顾尘西说道,“不必,不耽误公子去赴宁将军的约。”
宁狸是原主的青梅竹马,关系一直都是很好,只是今日这个副将倒是连声音都没有听过。
他们走后,阮庭隐说,“宁狸的三十万大军兵分五路回朝,如今就有六万多人在城门外驻扎。”
顾尘西道,“阮大人何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宁狸聚集了造反的所有条件。”
对啊,现在的宁狸可谓是功高震主,虽没有打赢柔然,但也算的上是制衡了柔然,并且还夺回了一两座城池,更为致命的就是,他还手握重兵,皇帝那个遭老子怎么可能不忌惮他。
“那阮大人岂不是也可以轻而易举的造反?”
阮庭隐笑笑道,“公主殿下这何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