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且不说其他,能有缘结识公主殿下便是臣一生之幸。”
算是敷衍顾尘西吧,自是算的上敷衍了。
阮庭隐说,是臣一生之幸,却不是‘我’一生之幸。
有些时候咬文嚼字是毫无意思,而有些时候却能品出些不一样的烟火味。
阮庭隐自诩无人能懂自己,因为就算自己也都未曾真正的懂过自己,若是不喜在南朝为官早该一走了之;若是不喜与大祭司纠纠缠缠早就任由战气四起了。
可阮庭隐他就是喜欢在这纷争中左右抉择呐。
顾尘西说了句和阮庭隐差不多意思的话,“有幸认识阮大人这样的旷世奇才才不负来这人间一遭。”
[817]向来还算看惯了商业互夸,却也难得见到如今诡异中充斥着淡淡暧昧的官场吹捧啊!
驿站外的队伍已经全部集结整队,就差阮庭隐这个领队的大臣和顾尘西这个和亲的主要人物了。
阮庭隐听见了号角吹响的声音,这是和亲队伍每逢启程前必须要做的大事之一。
“该启程了,您请。”
顾尘西又乘上摇摇晃晃的马车,身穿厚重的礼袍。
马车自然是还有郁久闾斛律这道不容忽视的身影。
“公主殿下,我有些时候想,若是和亲的人不是您,会不会她现在已经是架尸骨了?”
好吧,顾尘西确实有些汗颜,真不愧是男主角哈,想夸人的方式言语都是此如的犀利啊。
顾尘西磕着小瓜子,“蔼苦盖可汗您忽然如此阳奉阴违的夸奖我厉害,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郁久闾斛律搓搓指尖,“你确实是我见过最不一样的女人,冷漠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