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男生晚上都喜欢抱着有点翘臀的女生)
谢南枝的声音在我身后一下子响起,他清咳了声,问:“做得怎样?”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我问他:“你属猫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在听歌没听到。”
说完,又探下身看我的屏幕:“有问题吗?”
他一靠近,一阵薄荷味袭来,我身后能感到他撑在我椅子上的强健臂膀,我侧头能看到他下颌曲线和凸出的喉结。
我挪挪我的腚。我怕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把谢南枝直接扑到在办公桌下,扯下他的银色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撕开他的白色衬衫……
这着实是种巨大的考验!
我用非人的意志力和邪念斗争,还没分清到底是谁打赢呢,谢南枝直起身:“走吧。”
白斗争了,有点失望:“啊,可以走了?”
他靠在隔壁的桌边,松了松领带,抬眼问我:“你不想走了?”
真不想。
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赶紧说:“不是,不是。”收拾了东西,一起出去。
我拎着包跟在他后面等电梯,“叮”的一声电梯开,他回头像是自演自语:“减肥这种事锻炼锻炼就好了!”
我……他果然是听到我唱歌了!
要不是这柱子是石头的,我真要抱上去啃上一口!
谢南枝自然有义务送为他加班的我回家。
我一上车居然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拉下来,睁眼一看1912。
一阵寒风吹来,我清醒了大半,只觉得冻得皮都要僵掉,今天据说要下雪,可是一天都快过去了,还没有下成。
谢南枝散了领带,衬衫头两粒没扣露出喉结,敞开西装露出因为结实胸膛而略有紧绷的白色衬衫。
他指指对面的英式小酒吧:“喝两杯?”
这人是纯属今天来考验我的?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玩意在你眼前晃了大半夜,夜黑风高的,要要再喝点酒,我能活还是不能活了?
我蛰伏蛰伏的邪念还能不能压抑了?
我坚决不从:“呵,很晚了!”他不走,我转身要打车。
谢南枝却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被冻得有点冷,一握住我的手腕,隔了衬衫的衣料,却像窜了把电,修长的手指要烙在我手腕上了,让我不由激动的颤了颤。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坚决要走,他却死活不放,一把就把我拉入酒吧。
我抱着大门搬出一副抵死不屈的架势,却发现酒吧里漆黑一片,我放手,眨巴眨巴眼。
“崩崩崩”的一声,不知是谁拉了几个响炮。
苏寻捧着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走了出来,旁边是眯着眼的彦小明,穿着裙子的苏眉和燕妮,还要几个很熟的同事老马……
酒吧的钟,敲响12点。
他们说:“生日快乐!”
☆、第44章 寄居蟹(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南枝放开了我的手。
很久没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为我过生日了,我既惊讶又激动,激动到许什么愿望都不知道了,吹灭了蜡烛,分了蛋糕。
与其说是我的生日,不如说是大家的年底狂欢。
我找到在拿鸡尾酒的苏寻:“谢谢你!”
苏寻递给我鸡尾酒:“客气什么,你真是,要不是你朋友微信我,我都不知道你生日,太见外……”
我打断他:“是彦小明告诉你的?”
“对啊”他疑惑,“不是你室友帮你办的吗?”
我返回去找彦小明他们,谢南枝却没看到。
音乐刚打开,彦小明正缠着苏眉跳舞,看我来问:“革么斯啊?”(南京话,干什么?)
我好心情不去理他显摆的南京话,拿出手机刷朋友圈。
他拿过我的手机问:“你也买了,好用吧。”
他摸到背后我把兔子头像撕掉的一块问:“这怎么了?”
我和他描述了原来的贴纸。
他侧头想了想,笑我:“这应该不是贴纸,是防辐射的,谁帮你贴的,哈哈,你居然不识好心撕了。”
我完全惊讶了,我以为是谢南枝故意开我玩笑呢!
丢人的转移话题:“今天谁组织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