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聿鸣在车里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痛的要命,像是被放在烤架上被火烧,热得厉害。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发烧了。
他本想驱车去辛谣花店附近,却抽不出一丝力气,无奈之下他只好下单了退烧药闪送过来。
吃了药后他浑浑噩噩的睡了了过去,中途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迷糊的拿过来看了眼,是林桥打过来的。
“喂。”嗓音哑得厉害。
“鸣哥,你怎么了?”那边关心的问。
“没事,有什么事,你快说。”喉咙像是卡了刀片,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带动着割裂的痛。
“额,那个,今天覃伯父来过公司了,见你没在,问你去哪儿了,我说你应该在家里休息。”
覃聿鸣静等他后面的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有点为难般说:“然后覃伯父说,让你懂得分寸,不要为了……而做出有损覃家颜面的事。”
林桥略过了那个名字,但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嗯。”他敷衍的哼了声,就要挂电话,林桥又叫他。
“鸣哥。”
覃聿鸣没出声,依然静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