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十年时,卡在金丹圆满好几年的他终于突破到了元婴期。
幕河圣地大肆宣传,广邀宾客来参加元嘉突破为元婴大真人的宴会。
元嘉还记得自己与关家的约定,于是他派人给关家也送了一封请帖。
让关家坐实了新任家主关玉瑭抱上幕河圣地沈真传大腿的传言。
四十多年后,关家老祖含笑坐化,关家虽然只有关玉瑭父亲这一个普通金丹修士坐镇,但谁都知道关玉瑭背后还有一位元婴期的圣地真传当靠山,关家不仅没有因关家老祖的坐化而衰败,反而更加昌盛。
关玉瑭知道自己用一株万年灵药换得元嘉的庇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之后继任家主之位,他没少拿关家宝库里的好东西去孝敬元嘉。
关玉瑭识趣,元嘉也不介意保持着与关家的良好关系。
跟扯虎皮的关家比起来,真正发展迅速的还当属沈元嘉出身的沈家。
就算沈家并无多少强大族人,沈父这个家主还只是区区一筑基修士,但沈家却有一位圣地真传的元婴大真人,渐渐的沈家发展出来的势力比寻常元婴期修士的家族势力都要强大。
在元嘉的督促和帮助下,沈元昭的实力提升速度也比原剧情中快了不少,他资质不过普通,却在元嘉突破到元婴期不久后,也突破到了金丹期。
之后沈元昭就外出游历天下,寻找适合自己的机缘。
沈元昭这一走,脱离了题海的折磨,大有‘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潇洒,除了偶尔传讯回来报个平安,根本见不到人影。
元嘉在幕河圣地中安然修炼,埋首藏书阁,陷入疯狂学习之中,哪怕是旁门左道的小术他也学了一些。
穿越各个世界,他用原主修炼出来的修为带不走,自己获得的金手指也不是都能跟特殊的玉葫芦一样绑定的是灵魂,可以一起带走。
他真正能带走的只有学会的知识和积攒的经验,这些才是他穿越这么多世界的真正底气。
百余年时间眨眼即逝,幕河掌门退位,将幕河圣地掌门之位让给了元嘉这个真传弟子。
元嘉继任那天,在外浪了一百多年的沈元昭终于回来了,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身穿幽蓝长裙的绝色女子。
元嘉看着两人对视时眼中的情愫,了然一笑:“元昭,你该早点带弟媳回来的,去拜见一下爹,然后给你们办一场盛大的婚事。”
沈元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伸手去抓住女主的纤纤素手,十指紧扣,让元嘉吃了好大一口狗粮……
沈父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还有几十年就要走到寿元尽头。
元嘉和沈元昭想尽办法也没能让沈父突破到金丹期,无法延长沈父的寿元。
但沈父却半点不觉遗憾,他看着自己长子成为高高在上的元婴期大真人,亲自参加了长子继任幕河圣地掌门之位的盛典,还见到了本以为会废材平庸到死的次子以金丹圆满的修为站在他面前,身边陪着他的儿媳妇。
沈父看着沈元昭和儿媳妇,美滋滋的想道:等孙子孙女出生了,我该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
元嘉修炼到元婴期圆满之后,剩下的时日就一直卡在这个境界,无法寸进。
因为前路已经断绝,这个世界元婴圆满就是最高境界了。
他只能用其他方法提高自己的实力,比如兼修炼丹炼器和符箓之术……
在某次三大圣地的冲突中,元嘉手持自己炼制出的法宝长刀,轻而易举的击败了其他两大圣地掌门的联手,奠定了自己修真界第一高手和幕河圣地第一圣地的地位。
从那以后元嘉就再也没有出手过了,他常年在幕河圣地闭关修炼,从不觉得枯燥乏味,耐不住这种寂寞的沈元昭都说他是苦修士,无法理解在修为无法寸进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坐得住的。
但只有元嘉自己知道,他只是在抓紧时间将修真界浩瀚如烟海的知识都装入自己的脑子里,为以后的继续穿越做准备。
数百年的时光流逝而过,一代新人换旧人。
元嘉寿元已尽,在幕河圣地历代掌门的墓地中坐化。
【任务已完成!请选择:一、继续下一个任务;二、进入休息厅。】
“进入休息厅!”
元嘉在修真界活的时日太久,重新回到系统的休息厅,看见现代化的装饰,还有些神情恍惚。
休养了好一段时日,他才缓过劲儿来,开始下一个任务。
元嘉还没睁开眼,就听见远远传来人们各种哀嚎尖叫声:“这是什么怪物?”
“救命啊!”
还有类似于妖兽的怒吼咆哮声。
他睁开眼,目光扫视四周,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面积不大的客厅里,那些人类的哀嚎声和妖兽的咆哮声都是从屋外传来的,他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只见不远处的小区花园里有七八米高的大蜘蛛在疯狂的捕食逃跑的人们。
小区外还有十几米高的怪兽在咆哮,一脚踩扁一辆汽车,在道路上肆虐横行。
再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天空上有战斗机一般的鸟类盘旋飞行,时而俯冲下来抓住一只猎物……
看着这忽然开启的怪兽灾难片,元嘉拉上窗帘,开始接收原主记忆和原剧情。
原主卫元嘉是个普通白领,然而在这个世界发生巨变之后,觉醒了超强的雷系异能,但男主却是他表弟。
第112章 守护神【01】
雷系异能一般都是男主的标配,但卫元嘉不是男主,真正的男主是他表弟曹瑜越。
于是卫元嘉会遭遇意外身受重伤,最后在奄奄一息之际,被曹瑜越活生生的挖出心脏取他的心头血,使用秘法将他的雷系异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曹瑜越是个重生者,在重生之前曹瑜越只是一个在末世中挣扎了十多年的普通人,没有异能,只能在这可怕的末世中挣扎求生。
在曹瑜越的前世,他依托于卫元嘉的庇护之下,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他的日子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