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文被惊得有点儿说不出话来,这一看就很厉害的东西绝不是刺青,他压低了声音悄悄问小姑娘,“是不是什么护身的符印?哪儿的大师给你印的,贵不贵啊?我看你白天摸脖子摸了好几次,就在摸这个吗?”
夏之余:“……”
即便是说着话,宋成文仍不忘赶着小姑娘赶紧回床上躺着,但夏之余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脖子后头还有朵白莲。
平日里不疼不痒的,她一时间倒是给忘了。
夏之余坐回床上,拉好了被子盖上,问他,“你看得见吗?”
宋成文:“我……不该看见吗?”
“那倒不是。”
第一次碰见有阴阳眼的人,夏之余也弄不明白这些,只是又摸了摸白莲,猜测着自己这回发烧,是不是和它有关系,她半真半假道:“这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可能小时候我妈给我从哪儿整的吧。”
“那你能帮我问问你妈妈,这是从哪儿请的嘛?我也想来一个。”
“……”
夏之余没好说刚刚那后半句话是骗他的,只能顺着编下去,“问问行,就是别抱希望,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没事儿,都是各自的缘分,我这儿先谢过了。”
宋成文冲小姑娘一拱手,也没再多说别的,出门拿药去了,再回来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向正柔,一见到她便愁云满面的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拿体温计给她测温。
“谢谢宋哥,要不是你叫我,我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