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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委屈屈(2 / 2)

她手都打疼了,男人挤奶的力度丝毫未减,直到他伸出舌头从乳房根部开始一口口舔起来,他一点点舔遍整个乳球,舔得两只奶子上全是他的唾液,像是涂了透明糖浆的香草布丁,不用拍就会在那里微微晃——勾引他是吧——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想法。

越前龙雅燥得难忍,他也被传染上了想吃甜点的毛病。

得先把复杂的包装拆掉才行。

男人单手抓起山梨两只手腕,往上拉高越过她的头顶,双手被高高束起的山梨还没来得及反应,清晰的凉意通知她——此刻上身已经不着片缕。

毛衣被仍在一边,山梨胸前刚刚重见日光的双乳依然没有逃出男人的唇齿。

脱掉山梨的上衣后,越前龙雅张大嘴里吸住大半只奶球,上边几乎每个毛孔都被他的唾液浸润,同时用身体的重量压倒山梨,躺下之后,山峰的高度也削低了一层,像摔在案板上的奶糕,底边都震大了一圈。

越前龙雅还想俯下身去继续深尝,除了奶子摇晃的声音和山梨嗲得滴水的呻吟外,他什么都不想听。

而山梨被这一压,压回了神,隐约听到脚步声。

心中警铃被拉响,山梨侧过头望向门边,小窗上真的有光影流转,有可能是有人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虽然不确定,但是她害怕万一,而且她都不清楚越前龙雅有没有反锁门。

下一刻她知道了答案——锁了。

来人因为没能够直接打开,正在敲门。

“越前君,你在吗?医生查房,请开一下门。”护士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山梨的脸瞬间煞白,脑海空出一片,眼睛睁大盯住尚未俯下来贴住她的男人。

越前龙雅不耐烦得嘴角一撇,真是气坏他了,很想装死不搭理外边的人,可是看到山梨已经双手交叉尝试掩住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根本不是她两条手臂就能挡住的,双乳的形状和线条还都分外诱人。

他起身不再压住山梨,伸手去拿被甩在一边的毛衣,打算给山梨套上,哪知道山梨着急得不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双手抱着胸口,起身下床连鞋都没穿,碎步快跑进厕所反手锁上门。

她听到外边的钥匙声,那些医生护士,一大群人马上就要进来了。

她可以衣衫不整,但是绝对不能被这群人看见!

“咔哒”一声脆响,门开了。

由于厕所和房门是一个方向,所以众人一开门只看见一脸错愕的越前龙雅面向他们单膝跪在床上。

这姿态,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毕竟越前龙雅入院以来已经成为这医院里最难搞定的病人之一了,不然医生也不会带着这么大一群人轰轰烈烈来查房,实在是——和越前龙雅单独沟通会让他觉得倍感头疼。

人多点,多帮他分担一些工作的压力才好。

越前龙雅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既诡异又可笑,脸铁青一片,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跳下来,套上拖鞋的同时眼尖地把山梨没穿上的小皮鞋踢进床底。

“刚才小睡了一下,没听到你们敲门呢。”越前龙雅睁眼说起瞎话,毫无任何愧色,“突然进来,还吓我一跳。”

医生的呼吸一滞,全然不信他的鬼话,他们把门都要敲烂了,就是睡成猪也吵得醒的。

不想和越前龙雅多纠缠,医生也只是为了完成上边交代的任务,每天给越前龙雅做各项数值检测,毕竟这个人对于日本队来说很重要。

当然,他也想知道越前龙雅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测出的数值都在正常甚至很健康的范畴,但是他总是忽然晕倒,而且晕倒时次次都是濒危状态,要不是上边一直把他按在医院不许走,之前几次可能都抢救不回来了。

越前龙雅坐在椅子上,医生一言不发地给他做着常规检测。

“什么时候我能出院?”冷不丁的,越前龙雅问了医生一个问题。

医生有些疑惑,这个问题最近他已经不怎么问了,怎么今天忽然又充满了出院的希望了?

“不是说过等你那‘相思病’好了就能出院了吗。”医生一本正经地反问。

“相思病啊...好了啊,有药能医,我痊愈了。”越前龙雅说这话时,春风满面,十分和善,好到医生忘记了这个人平常的恶劣。

之前越前龙雅闹着要回U-17训练营,他倒是理解他作为一个准职业运动员那种敬业精神,但是这家伙居然把大家当傻子糊弄,说自己得的是“相思病”,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治。

作为一名专业的医学从业者,即便病人说出这种话来,他们也不能放弃医治他,一直把他的案例当做攻坚方向。

这会儿越前龙雅忽然说自己“相思病”好了,在医生眼里,只当他是“精神病”好了,能正常交流了,于是语气也更加平稳:“出院这个问题,要等你们主教练来看完数据,再共同商议......我记得好像今天他就要来吧。”

“平等院要来啊?好啊。”越前龙雅表现得十分通情达理,平等院凤凰来不来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早点打发走这群人,好去继续吃他的山梨,不然凉了,他会心疼的。

而医生则欣慰起来,看来这人的魔怔确实好了大半,总归是个极出色的运动员,这自我恢复能力,牛的。

他们在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山梨在厕所里冷得发抖,可是她不敢打开厕所的暖风来取暖,生怕让别人发现有什么异样。

她只能发抖,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外边的谈话,从而了解他们的进度,推测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把衣服穿上。

她真的十分后悔自己急得连毛衣都没穿就溜进来,现在只能不停地挫折自己的手臂来摩擦生热。

牙齿不受控制地颤动,连带着神经也好像一起在高频震动,冻久了她似乎连耳朵也冻住了,没有心思去听外边的谈话进度了。

坐在马桶盖上的山梨埋着头一心一意地颤抖,眼泪没有手指的遮挡,垂直落在膝盖上,黑色的袜子绽开点点更深的浓黑。

她极小声地抽噎着,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她在哭,她也懒得去挡了,利利落落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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