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悠我苦了脸,又没办法。自己的狗男人还不是得自己宠着。早就知道他爱吃醋了嘛。她看了眼时间,早上十点……
霍悠我以吻封唇,堵住那张吃醋的嘴。
沈概目露诧异。眸中意味很明显:今天这么主动?
还有一层深意:再主动一点我看看?
霍悠我豁出去了,悄悄伸出舌尖,两只手也顾不得清闲,摸到他衬衫的扣子,慢慢吞吞开始解。
她一直是被动的一方,今天真的是破天荒的主动。
沈概兴致大起,本打算由着她来,一点不干涉,可没想到他一由着她来,她还真是客气,好半天也只是解了衬衫的扣子,一点进行下一步的意思都没有。沈概等不得这只蜗牛的进度,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霍悠我轻呼一声,被他扣住脑袋加深了吻,他的另一只手动作迅速地攻城掠地。过了半晌,只听得她发着颤的、几乎要绷不住的破碎的轻吟声:“轻、轻点啊,混蛋呜呜……”
某人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他手中掐紧她的腰,“不带我去?嗯?记得早点给我名分,知道么?”
威胁!你这是威胁!霍悠我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迫不得已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如在暴雨中的水上浮萍般晃动,偏偏她还不得不屈服,“好嘛……”
霍悠我被他抱去洗净的时候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由着他帮她洗,等洗完后又被他抱回卧室睡了会。那匹狼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在她的床上搂着她睡。
还好——
还好她定了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