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最后一口米线打算就要走,这时白千赤突然按住了我示意我等一下。这时我听见隔壁桌的两个人正在讨论昨晚我们住的酒店死人的事情。
坐在靠近我的这边的一个老头说:“死得那个老头我认识,之前我还在公园和他下过棋。他身子骨可好了,和一个小伙子似得,有次我们一伙人和他扳手腕,全都输了,后来站在一边看的一个小伙子开玩笑说要和他比比,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小伙子愣是输给了那老头。”
另一个老头不屑地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了。我听别人说,他是那什么的时候死的,还吃了很多药。你说他一个糟老头子,还去和一个小姑娘做这种事,死了不是活该吗?”
“不不不,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老头喝了口茶继续说:“你说说,活到我们这年纪的,说是不再想那些事了,可是要是真的身体跟得上,谁不想。这就是人性,我们只是不说出来而已。那老头,身体好着呢,也不是之和那一个小姑娘这一次,他家老伴走得早,没人再管着他了,有点这种事正常。只是我看他这一次死的蹊跷。”
“怎么个蹊跷,人都说了是猝死,我看你就是想和他一样不服老。”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和你分析着,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那老头子急了起来。
另一个老头也不慌,就给他递了杯茶,“行行行,你接着分析。”
那老头小声地说:“我和你说,我觉着他这一次怕是遇到脏东西了。”
“脏东西?怎么说?”另外那个老头似乎也来了兴趣。
“昨天我在街上见到他了,他身边带着一小姑娘,那小姑娘脸色惨白惨白的,除了嘴上涂了红艳艳的口红,其他地方看不到一丝血色。当时我就叫他,他楞是没反应,直直地就往我面前走过。当时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后来听说他死了,我才反应过来,他当时眼珠子都没转一下。那不是着了魔是什么?我看他身边那个小姑娘多半不是活人。”
“你还越说越邪乎了,你这人。”
听到这里白千赤就叫我起身走了。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白千赤身后追着他问:“我们怎么不多听听,那个老人家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
白千赤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没刹住就撞到了他的身上。“怎么刚出了酒店就又想扑到我的身上啊?”他笑着回头对我说。
“是你自己突然停下来!你倒是快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不再听久一点?”
白千赤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牵着我的手温柔地说:“我牵着你走你就不会撞到了。”
“哦。”我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我是三岁小孩吗?不牵着手不能好好地走路?“喂!死鬼,你再这样看轻我的智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噗呲”一下笑了起来,“我轻视你的智商了吗?我一直正确对待着。”
“喂!”我一把放开了他的手,不再理他快步向前走去。
这个白千赤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生前到底是什么星座什么血型的,怎么会有这么龟毛的鬼?他不会是传说中的处.女座ab型血吧?腹黑又多变。可惜他是鬼,不能验血型,以前也没有可以验血型的地方,我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死了这么多年了,估计是什么星座他也不知道。算了算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还是赶紧回家和妈妈解释清楚,不然她一定会用藤条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