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衍想一想,看看赵佑棠:“孩儿会更大吗?”
“当然,会跟爹爹一样大。”赵佑棠笑着摸摸他脑袋,“以后要多吃点儿饭,过一阵子你就能搬这小杌子了。”
赵承衍嘻嘻一笑:“好。”
冯怜容也过来依着他,笑道:“皇上今儿去祭天的,怎么来这儿了?”
冬至皇帝都要祭天,此乃常例。
“是为承馍的乳名。”赵佑棠很得意,“原本不是想不到合适的,猫啊狗啊的不好听,朕祭天回来,突然就想到一个字。”
“什么字?”冯怜容也兴奋。
“鲤。”赵佑棠笑道,“就叫他阿鲤罢,既是好养活的,也不乏吉利。”
“好啊,真好听,阿鲤,阿鲤。”冯怜容叫了几声,“不过听着会不会像女儿家呢?阿鲤,”她叹口气,“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
赵佑棠捏捏她的脸:“早叫你好好养胎了,你自个儿没养好,生个儿子出来。”
这回冯怜容才不上他的当:“皇上尽会骗人!”
赵佑棠哈哈笑起来。
两人说得会儿,冯怜容把自己刚刚写的字拿出来给他看:“妾身是不是又有长进了?到时候小羊要学,妾身能教他了罢?”
赵佑棠垂眸仔细看了看:“是进步不少,这字再练练,可以写春联了。”
冯怜容惊喜道:“真的?”
“当然只能在自个儿门前贴贴。”
冯怜容常被他耍弄,气得牙痒痒,撅嘴道:“横竖怎么也入不得皇上的眼,下回妾身也不写信污了皇上的眼睛。”一边就把字收起来,叹口气,“本来还想写首诗呢,那也不用了。”
赵佑棠立马就改口:“朕再看看,觉得挺不错的。”
“能当春联?”她歪着头问。
“还,行。”赵佑棠道。
“那皇上拿去贴罢。”冯怜容憋住笑。
赵佑棠今儿真见识到什么叫做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不过为她首次写的诗,他忍了,叫严正过来把字收了:“一会儿给朕贴到书房。”
找个嘎达角落贴了,绝不能叫人看见!
严正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