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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2 / 2)

冯怜容看他要亲自动手画,一时又高兴的很,忙就拿了张来:“妾身给皇上磨墨。”

赵佑棠想了想,刚要提笔,又道:“兔子是白色的,放上去怎么好看,你看那些风筝,每一个都是五颜六色的罢?这样在下面才看的清楚,也叫人喜欢。”

冯怜容恍然大悟:“那倒是,那兔子不能是白色的了?”

“当然。”

冯怜容歪头道:“那画什么颜色?”

“红色的?”

“世上有红色的兔子吗?”冯怜容问。

赵佑棠犯难了。

那些野兔子又不好看,黑不溜秋的,画上去不讨喜。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好一会儿没下笔,冯怜容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皇上也有傻的时候呢,妾身才想起来,那些个风筝哪里真会按着原来的样子画呀,妾身记得以前看到一个狮头风筝,上头好几种颜色,特别鲜艳,可真正的狮子哪里会是这样的。”

赵佑棠一想,果真是,也笑起来:“那画红色的?”

“加点儿黄的,蓝的?”

赵佑棠点点头,几笔下去,兔子的样子就出来了。

冯怜容在旁边夸他,跟赵承谟道:“好好同皇上学,皇上的画功可好呢。”

赵佑棠听着嘴角微微翘了翘。

冯怜容又道:“母妃那儿的那幅画你见过吧,就是你爹爹画的,可惜啊,已经过了好些年了,你爹爹就画了这么一副。”言辞间颇多幽怨,这画她总是看,说不定哪日就腻了,也没个可以换换的。

赵佑棠手里的画笔一顿。

那还是他是太子的时候画的,一晃这么多年,原来自己真的没给她再画上一次。

赵承谟却好奇的问:“爹爹,那画上的是谁啊?母妃说是母妃呢,可孩儿瞧着不太像。”

赵佑棠噗嗤一声笑了,摸摸儿子的头:“朕也觉得不是你母妃。”

一旁的冯怜容气死,叫道:“怎么不是,就是的!”

“哪里是,当年朕也说不是你。”自己厚脸皮,非得说成自己,他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赵承谟看看父亲,看看母亲,微微一笑。

冯怜容气得扭过头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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