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一刻，不管离顾娉婷远与近，几乎现场所有人，都把迷惑的目光，往顾娉婷这个方向看过来，竟集体忽略了台上的厉斯年。
而台上的厉斯年，从致词开始，便始终瞄着顾娉婷。
尽管会场较大，舞台不小，但站在台上看第一排的嘉宾，即使面部表情不能看得太过分明，可大致情形，还是看得出来的。
厉斯年比任何一个人，都先发现顾娉婷的异样。
顾不得心中的疑惑——
顾娉婷收了谁的手机？
看完后，居然慌成一团……
跟身后的保镖耳语两句后，更加失魂落魄地转回身，一脸的茫然。
厉斯年拧紧眉头，干脆直接跳过冗长的致词，
在所有人把目光投向顾娉婷的一刻，
厉斯年特意扬了声音，对主持人直接建议道：
“还是先请顾娉婷小姐上台来吧……”
——还是站他身边，他才放心。
厉斯年一开口，原出身厉氏媒体部门的主持人，立刻附和，通过话筒邀请人：
“顾娉婷小姐，请您先走上台来，我们厉总想当面把这些赞美之词说给您听！……”
全场掌声骤起，主持人恭敬地笑望着顾娉婷，接连说了两遍，
顾娉婷都面色发白地眸光不定，似心思根本不在台上。
看上去极其怪异，让周围认出她的人大惑不解。
原本表示欢迎顾娉婷上台的掌声，也渐渐落下去，场面一时极其尴尬。
这，足以称为直播中的大型现场事故了。
顾娉婷身后的保镖都快急疯了，直拍顾娉婷的椅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