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那几间房子是无主的人的呢,没想到竟然是赵家的祠堂。”李梨花说道。
“赵家都是世代种田为生,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祠堂?不过是有一年赵家有个人做生意赚了点钱,才盖了那几间房子,后来那个人家里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那房子就那样了。”
都忙着养家糊口,宗族意识根本没有那么强烈,加上族里都是一辈子面朝黄土的,所以那祠堂真是个摆设。
这次也是不知道谁提到了祠堂的事儿,所以才过来跟赵水生讲,希望赵水生能牵个头。
赵水生倒是不解与修个好的祠堂,在这个世上,族人还是很重要的,宗族的力量非常强大,如果赵家能多出几个人才,对他是非常有利的。
可是目前不是最好的时机,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就得意忘形,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那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从赵家庄回来,赵水生和李梨花的生活就日渐平静。
少了赵婆子,省心很多,赵金生那边因为不用再教田税,所以日子过的宽裕不少。只是因为分家了,这徭役是少不了的,因为赵金生不是秀才,免除不了徭役。
去年服了一个多月的徭役,今年冬天就只有十来天用来修县城的城墙,所以不算是什么难事儿,只需要教一百文就可以面去做工之苦。
像赵土生,就直接拿出了一百文钱,不用交税,这一百文钱早就赚出来了。
但是赵金生这边,却觉得一百文钱也是钱,赵金生就自己去服徭役去了。难怪当初何翠姑要撺掇着赵婆子想要几家合为一家,看看,这区别不就出来了?
虽然田税是免了,可是这徭役却免不了。
只是,家里有秀才功名的,除开秀才本人,也只能另外免一个名额的徭役。真要大家都合在一起,到时候是让赵金生不去呢,还是让赵土生不去?
那时候更是矛盾,所以还是现在好。
赵水生已经在县学里看过了本省前几届乡试的考题。同时在年考的时候轻轻松松的保住了自己廪生的身份,得到了一年四两的廪饩银。
进入冬季,李梨花的肚子就更大了起来。不过除开在赵家庄那会恶心的想吐,其他的时候,都很正常,肚子里的孩子也很乖,一点儿都没有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