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苦笑道:“襄侯这……此等大事,竺只是一商人,平时是想都不敢想,忽然被襄侯寄予厚望,实在是惶恐之至。”
李易哈哈一笑,他知道糜竺说的是实话,这年头商人地位低,糜竺被李易的话给敲晕再正常不过。
李易拉着糜竺的手臂,认真道:“子仲兄,我知晓此事有风险,一旦事败,很可能就是身死族灭,所以你心中犹豫,然而,子仲兄可能想过,难道你不应我今日之请,就能过那太平日子了么?”
糜竺心里顿时一个咯噔,脸色煞白的看着李易,口中苦涩道:“襄侯这是要……”
不等糜竺把话说完,李易就在他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然后很是无语的道:“子仲兄,想到哪里去了,我既然迎娶令妹,子仲兄已经是我兄长,纵然子仲兄与我想法相悖,我最多也只是多留子仲兄一月两月,等到荆州事情安定,自然会亲自赔礼,送子仲兄离去,断然不会行那不义之事。”
见李易说话时候的表情语气不似作伪,糜竺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也是有些慌神了,还以为李易是要用性命威胁他,不答应就要杀了他如何如何,不过现在想想,李易既然所图甚大,自然不可能做那愚蠢的短视之事。
糜竺有些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道:“竺惭愧……”
李易呵呵的笑了笑,他确实对糜竺没什么太过邪恶的心思,倘若糜竺不答应,他也就是将糜竺留下,“不小心”的让糜竺的手上沾点血,或者找别的理由污染他一下,总之就是“逼上梁山”的那种套路,糜竺不跟他干都不行。
李易笑了笑,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毕竟这种话说多了容易伤感情。
借着之前的话,李易继续道:“自黄巾之后,董卓祸乱天下,如今董卓虽死,可天下却是越发的不安宁了。”
“河北袁绍公孙瓒,两人厮杀征战,无论胜负,河北都是一片焦土,百姓无宁日。”
“长安洛阳混乱,不说也罢,只看中原,曹操得兖州,兵锋血迹未干,又是乱世,曹操岂会止步不前,我所料不差,今年曹操必然会借口向外动兵,目标不是已经起兵的袁术,就是徐州陶谦。”
“至于南方之地,扬州袁术,不必多言,而荆州……”
李易笑了笑,道:“有我在,荆州也不会安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