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晕晕呼呼被松开的时候,就听他靠在自己唇边,声音不稳的一字一字低声道,“你应该知道,你们这一走,如果你不主动回来,我还要再等下一个四年。”
可能是一个四年,也可能是两个四年三个四年…五个四年…直到这一生过完。
他都再见不到她。
应如是因为山诣青这一句,怔在原地。
她觉得他是在因为自己临走前才告诉他这些而生气,甚至还觉得他会不会有一点“无理取闹”。
却没想到——
他根本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
应如是被这个认知惊到,或者应该说是…诧异到。
还有一种很细微的感觉从心底悄悄蔓延而上。
这样的感觉,应如是除了在她家小姑娘那感受到过以外,再也没从其他人那体会过。
这是第一次。
可细细品来,看着他始终注视着自己的这一双眼,里头的缱绻温柔和…担心害怕,又和她家小姑娘给她的感觉不太一样。
陌生的,温暖的,甜蜜的。
……
滴滴滴——
打扰这一隅空间安静的,是忽然从门外传来的密码锁的按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