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可是正王,手握重权,岂是你说没了就没了的?!”
“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贞哥哥,此时此刻正在商议如何对付你父王吗?”杜晓璃说,“他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应该清楚吧?他一旦动手,你父王还有活路吗?”
“怎么可能,贞哥哥怎么会对我父王动手,肯定是你胡说的!”琉璃摇着头,不相信杜晓璃的话。
“没错,按照赵贞的性格,确实没打算这阵儿对你爹动手。但是如果他发现,再不动手,你父王就要杀了他呢?他会坐以待毙吗?”
“你胡说!我父王怎么会对贞哥哥动手!”
“有没有你怎么知道?”杜晓璃笑着说,“就算没有,如果他知道赵贞在对付他,他会怎么做呢?”
“你挑拨离间!我父王和贞哥哥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琉璃很肯定的说。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因为你操心也看不到了。”杜晓璃拿出两个瓶子,“这里面是十香软筋散,吃了她会让你十天里全身无力。至于这个嘛,这是哑药,效果自然不用我说了。纵然你现在是郡主,可是等这两种药吃下去,你离开这里,就没人知道你是谁了。对了,我会顺便给你改个装的。”
琉璃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此时她才意识到,杜晓璃并不是说着玩的,她是真的要毁了自己。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琉璃恳求的望着杜晓璃,不停的摇着头。
“不要?”杜晓璃放开收,琉璃便落到了地上,“当初你害冥香孩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不要?你雇佣无涯阁的人去杀冥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你一次次伤害冥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因为赵贞,既然你对男人这么渴望,我送你一群身强力壮的,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呜呜——”琉璃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摇头和哭泣。
“其实,在无涯阁被灭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现在的情形了。”杜晓璃说,“有些人,是你永远都惹不起的!”
杜晓璃说完不再跟她废话,将手里的两瓶药粉打开喂了下去。
琉璃虽然极力反抗,但是她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根本不是杜晓璃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搞定了。
“咳咳——”杜晓璃放开琉璃,她趴在地上使命咳嗽,想要将药粉咳出来。
“没用的。”杜晓璃笑着说,“这药入口即化,你现在乖乖的睡觉吧。”
琉璃恨恨的看着杜晓璃,看到她无良的笑容,意识慢慢消散,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杜晓璃见她昏迷,拿出一瓶药水倒在手绢上,在她脸上抹了几下,看到她的样子变了不少,已经没有原来的样子,伸手提着她,推开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几个女子,最边上的那个女人衣衫不整,身上还残留着刚刚被强了的痕迹。
她将琉璃扔到那些人旁边,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这个是解决了,那就该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正王府,正王正搂着自己的小妾睡的酣甜,就听到外面喊抓刺客。而且听那声音似乎是朝着自己这边来的。
这正王虽然上了年纪,身手却不错。一听有动静,立即起身,拿过衣服披着就出去了,一开门就看到一个黑衣人从他前面串了过去,他赶紧追了上去。
正王追着那人出了小妾的院子,一直追到自己的书房,便彻底没了那人的影子,而书房门口几个守卫横七竖八的躺着。
书房出事了?
正王猛然想到里面的东西,赶紧推门进去,看到里面灯光摇曳,书桌上有着一叠厚厚的纸,上面有一封信。
他将信封拿起来,将里面的信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一变,赶紧喊道:“来人!”
“王爷。”两个人进来。
“去给本王查,今夜镇国侯府是不是有人通宵商议事情,都有哪些人,一定要给本王查清楚,知道了吗?”正王吩咐道。
“是。”
杜晓璃站在屋顶上,听到书房传来的命令,还有快速离去的身影,微微一笑,转身飞走了。
此时天空依然泛白,已经快到开城门的时间了。
永州城门口,经过变装后的韩冥香等人焦急的等待着杜晓璃。
“夏鸢,已经这么晚了,晓璃她怎么还没来?”韩冥香抱着小白球说。
“啾啾——”小白球在韩冥香怀里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慰她。
小白球是杜晓璃在离开的时候交给韩冥香的,临走前杜晓璃就对它说了,一定要保护好韩冥香,如果韩冥香有一丁点事情,她就不要它了。
“公主,你放心吧,主子不会有事的。”夏鸢说。
“是的,以主子的武功,公主就放心吧。”
“冥香,晓璃做事一向都是有分寸的,她既然让我们走,肯定会全身而退的。”季流风也安慰道。
“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很不安呢?”韩冥香担忧的说。
昨晚子时的时候她们便在水月天的人接应下悄悄出了侯府,在一间民宅呆到寅时才出来。有了杜晓璃研制的迷药,让那些人短暂失去意识,轻轻松松便出来了。可是越是到了要开城门的时候,她心里就越是慌张,尤其是看到杜晓璃还没来,她便有种今日走不了的感觉。
与此同时,耿守心他们商议了一夜后,才各自离开侯府回家,赵贞等他们离开,才从书房出来,准备回去小睡一会儿。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杜晓璃白日里质问他的那句话:“孩子没了,你心痛过吗?”